回到家里,一股浓浓的酒味铺面而来,我呆在门口不敢进去,正打算转身逃走时,一张大手狠狠地扯住了我的头发,把我拖了进去。
“小贱货你想去哪儿啊……嗝”
令人作呕的气味从上方飘来,直钻我的鼻孔,那个男人嘴里说着恶心的话语,把我丢在了床上。
那是一张,充斥着女人香水味的床,我挣扎着想要逃开,在看到了他缓缓走来的身体后,我又不再有什么动作了。
我知道的。
我应该习惯了的。
我也……逃不掉的。
他浑身泛着酒气地像我附身压下,我的内心不再起波澜,宛如一摊死水,我能感受到下.体被破开,没有任何的准备,我疼得闷哼出声,那个男人却更加兴奋了,他眼里闪过一抹疯狂,他强压着我,在我耳边不停地说:
“叫我……叫我爸爸。”
我被疼得冷汗直冒,根本说不出话来,他不满了,他只起身,将他的手重重地向我的脸颊扇来。
“啪”的一声,我的头歪向一边,脸上火辣辣地疼,嘴角被打出了血,脸颊被打得青紫,下唇也被我咬得变形,手紧紧地攥着,指甲深陷肉里。
我却并不在意这些,比起这个我还是更害怕明天怎么去学校,怎么见同学。
他似乎还想再来一次,我连忙张了张嘴,用着已经像拉风箱一样破败的声音,说出了那个让我极度恶心的词语。
爸爸。
呵,多么讽刺的一个词,以父爱之名强行侵.犯了他的孩子,从14岁开始的噩梦到现在都未停止过。
他醒着的时候,文质彬彬,和蔼友善,仿佛真的像一个好父亲。
可我知道的。
不是这样的。
他在我的身上留下耻辱的痕迹,他的相册里宛如污秽一般令人作呕,他像欣赏作品一样看着被凌.辱过后的我。
为什么呢。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是我不够好吗。
是因为我配不上吗。
那为什么我会存在呢。
我的瞳孔开始发散,眼前似乎出现了许多的重影,远处似乎有一个小小的身影。
小小的……身影?!
我想起来了,当年的母亲就是这样望向我的,我站在那里,看着奋力挣扎的母亲,看着她从下面源源不断地流出的鲜血,我无能为力,也无可奈何。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我的大脑仿佛瞬间清醒过来,我发了疯似的挣扎,颤抖的手仿佛看见了当年的自己的懦弱,情绪突然就不稳定起来,我只有一个念头。
赎罪。
赎我当年束手旁观的罪。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脱开那个男人的手,爬到了床头柜里拿出一把迷你小刀,那是我很久很久之前放在这儿的,没想到这时居然发挥了用场。
我用刀挥向自己,在即将割破血管的时候,被一只手抓住了,只划破了脖子的一点皮,但也流出了许多鲜红的血液。
我被柔声地哄着,被拿走了小刀,随后就是一个巴掌的袭来,另外一边脸也肿的老高。
“谁给你的胆子!”
我,哪来的胆子。
对不起,我错了。
我错了啊,对不起!
一切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别打我,求求你……别打我。
伈儿怕疼,母亲……伈儿怕疼,您能来接伈儿走吗……
这里仿佛一个永远也出不去的囚笼,仿佛是一个凌迟我的架台,下.体源源不断地流出腥臭的半透明液体,我觉得自己太脏了。
母亲……伈儿真的好想您,您当年是否也是像这样怀着绝望离开的呢?
都是伈儿的错,伈儿也无法得到您的原谅,我只能拖着这副罪恶之身,承受着胯.下之辱,我能逼着自己去感受,去享受,才能让我觉得我还是个正常人,我还活着。
伈儿好疼,伈儿想您了……
——
作者发言:混乱的我写出了混乱的文。
别想咧,这不是我,我没经历过,而且我是个幸福的崽子,周围的人都很好。
别被带歪了嗷,三观还没建立起来的崽子别看,我也就是想尝试一下这种日记体,别骂我,骂就是你对
(卑微伈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