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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棠没有再反抗了,只是任由张真源的动作。
在唐棠的心里,张真源已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了。
他暴戾,他心狠手辣,他手段歹毒。
张真源“好了好了,不哭了。”
张真源的指腹紧紧的贴着唐棠的脸颊,张真源一点点的移动,为唐棠擦掉了眼角留下来的泪水。
想是哄小朋友似的轻声哄着唐棠。
这样的他,任谁都想不到,他会是一个脾气暴戾的人。
不择手段,是他的代名词。
张真源搂住了唐棠的腰,另外一只手穿过唐棠的腿弯,一下子张真源便把唐棠给抱了起来。
张真源“我知道你现在恨我。”
张真源将唐棠紧紧的抱在怀里,力气大的怕人,就好像,张真源想要和唐棠融入一体似的。
张真源“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不会伤害你分毫的。”
张真源“嗯?”
张真源一边走着,一边轻声的说到。
直到进入了唐棠再熟悉不过的房间,那是张真源的卧室,张真源走到床边,轻手轻脚的将唐棠放到了床上,像是对待什么失而复得的宝贝似的。
张真源“别再跑了,不然,我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唐棠听着张真源邪魅的嗓音,小幅度的点了点头,她垂着眸,不敢和张真源直视。
张真源用着最温柔的声音,却说着威胁唐棠的话。
如果还有下次,后果是什么呢?把那些人全部杀掉?张真源也不知道,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会怎么做,怒意上头,做什么,都是可能的吧。
张真源“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张真源一边说着,一边轻手抚摸着唐棠的秀发,眼神痴迷的看着唐棠,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
想要戴皇冠,就必须承受它的重量。
接下来的几天,唐棠就很少见过张真源了,白天几乎是见不到了,他好像很忙,唐棠只能感觉到,他半夜回来,然后搂住已经睡的迷迷糊糊的自己,说一些话,唐棠睡的迷迷糊糊的并不知道张真源在自己的耳边低语些什么。
再后来张真源不忙了,他每天不是陪着唐棠,就是去公司,有时候还带着唐棠去公司,唐棠才知道,原来张真源的家庭和游戏里面的,差不多,只不过,这里,张真源无父无母,只有他一个人。
听他说,他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开他了,他从小在爷爷身边长大,前不久,他的爷爷也走了,只把张家的祖业留给他打理。
这样平静的日子没过几个月,唐棠就稀里糊涂的和张真源结了婚。
日子越过越久,唐棠倒是不排斥张真源了,反而还有些爱意,和说不上来的情绪,时间久了,唐棠也就觉得,那就这样吧,也挺好的。
最起码,张真源待她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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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你听说过苗疆吗?
苗疆的人,善于蛊毒,机缘巧合,张真源认识一位苗疆男子,听他说,有一种虫叫做蛊虫,能让人爱上,下蛊之人的蛊虫。
和欲戴皇冠,必承其重的道理一样,想要唐棠爱上他,他就只能下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