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卵时,锦觅来到洗尘殿,见到了听飞絮在打扫卫生,问:“了听飞絮,你们在干什么呢?”
了听先言道:“当然打扫卫生哦!”
“我们一起吧!”锦觅跟着了听飞絮打扫卫生。
加上锦觅,一炷香时间挺大的洗尘殿打扫的干干净净。
快到辰时,旭凤来到洗尘殿,走到首座坐下后,简单吃了一口,让锦觅磨墨,可是锦觅边磨墨边摸自己的胸前,喃喃道:“奇怪?’”
锦觅自言自语被旭凤听到了,默默地看着锦觅,察觉到旭凤的眼光,道:“我只是觉得很奇怪啊!我最近感觉长胖了很多,可是我发现其他地方都没胖,为什么单单,这个地方胖了。”说着,双手指了指。。
旭凤有些不好意思,不敢再看她,飞快得移开了视线,不知道怎么接话,片刻,组织语言道:“锦觅,因为你是女儿身,和冰雪神女身体一样,是女身,你头上带的葡萄藤簪的锁灵簪,外貌看起来像男身,你带锁灵簪也挺不错的。
还有把梵天咒,抄写三遍,明天中午我要检查。”
锦觅接过梵天咒,离开洗尘殿,回去写梵天咒三遍。
没过多久,葵玉一身长衫轻便衣袍,清爽又干练,让旭凤眼前一亮。
旭凤起身离开洗尘殿,走到有一处空地,葵玉立马把冰莹弓召唤出来,开口道:“你射两下我看看。”
葵玉点了点头,拉开弓弦,利箭离弦,寒影一箭,落地成冰。
旭凤仔细看了动作和要领,有点瑕疵,旭凤把凤翎箭召唤出来,对她说:“射箭的动作看似简单,就是一推一拉,瞄准,松手放箭。但是是有窍门的,也可以说是标准动作,你记住,开弓时要记住三平:前手要腕平,后手要肘平,前后手的腕,肘要与肩平,这是最基本的动作要领,达不到这个三平,绝对射不准的,开弓后,呼吸要均匀,瞄准后在放箭前应该屏住呼吸然后放箭,瞄准过程需要长期训练,做到稳如泰山。”
说完嗖的一下,弓箭飞了出去正中葵玉要射的石头,给旭凤热烈掌声。
旭凤把凤翎箭收起了,一片空地中他手中出现一根柳条…
动作不到位,啪一声:呼吸没均匀,啪一声:就这样三天就过去了
一早,旭凤走进洗尘殿坐在首座上,不久,锦觅来到洗尘殿,叫她过来,问道:“前几天教你的梵天咒,可记全了,背给我听听。”
锦觅十分自信道:“没问题。”
锦觅开始背诵梵天咒,刚一两句还好,越往后错误百出,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地听着,听她背完,悠悠道:“哎!短短一篇梵天咒,竟叫你背得如此,颠倒坎坷,一共四十九条,你只背对了五条,倒也是实属不易啊!”
“我背下来了,我真的背下来了,我昨天全都背下来了,我就是一紧张,我又忘记。”锦觅越说越没底气。
她说的这些在我看来就是狡辩,旭凤强忍着怒气,拿出另外两本加上梵天咒,道:“拿回去,同梵天咒一起记好,明日卯时过来在背。”
锦觅一听,惊讶道:“还要背诵,我能不能不背了,我可以学点别的呀,你…可以教我一些,其他的东西。”
旭凤劝诫她道:“不能。我观你资质尚可,灵力不高,是因为基础没有打好,不讲章法,如今只能从理论开始,别老想着有什么决窍,修行哪儿有你们多捷径。”
锦觅满脸写着我不高兴,带起三本书要走,旭凤喊道:“干什么去啊?”
锦觅抱着书,转身回复道:“背书呀!”
“你要是走了,谁给我添茶磨墨啊!晚上在背。书童,就要有个书童的样子。”
看着锦觅不动的,旭凤喊道:“磨墨呀!”
锦觅认命一般放下手中的书,给旭凤磨墨添水添茶,还给旭凤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做个鬼脸,打他假动作。。
于是二人日日对坐洗尘殿中修行。
穗禾公主来看望旭凤,用丹药贿赂锦觅,希望锦觅帮忙探明旭凤对自己的心意。锦觅不明白这个坏脾气的旭凤为什么得到了这么多的仙子喜欢,自己在姻缘殿经常有人请自己给旭凤递情书。
旭凤对穗禾公主冷冷淡淡,但是锦觅对穗禾公主送来的吃食却非常的感兴趣。
锦觅等月下仙人时碰到了月孛仙史,仙史误唤锦觅为仙人,锦觅高兴地送了她一根红绳做礼物。锦觅向仙人咨询如何才能确认男人的心意,月下仙人误以为是她葵玉喜欢旭凤找不到合适的方法表白,于是将自己的珍藏版书籍全部拿给锦觅。
旭凤来考验锦觅的幻形术,不想锦觅毫无进展。她看到锦觅用月下仙人的书垫桌脚很是窘迫,锦觅想拿出垫桌脚的另外两本珍藏版给旭凤看,却失去平衡倒在旭凤怀里,这一幕刚好被赶来的月下仙人看到了,慌慌张张离开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无论锦觅也好,葵玉也好,最终还是凤娃选择好,嘻嘻。”
夜晚
润玉路过姻缘府,正巧碰到月下仙人,他调皮的将红线拴在他的脚上,喊了一声:“叔父!”
润玉向月下仙人行礼,月下仙人走到他面前,“没良心的小子,有多久没来看叔父了。”
“是侄儿的不是,平日里布星挂夜,昼夜颠倒,总是怕忧了叔父。”润玉向月下仙人解释道。
“借口!”
“叔父今日好早啊!我这才下值,正准备去和卯日星君交班,天都没亮,叔父怎么就在这园子里,逛起来啦。”
叔父没接话,润玉把红线拿下来,双手递给月下仙人,道:“叔父,你莫不是忘了,润玉早有婚约在身,这天蚕吐丝不易,叔父,你就别在润玉身上浪费红线了。”
一提起婚约气坏了月下仙人,抱怨道:“这洛霖和临秀也是,这几千年了,几百年都不在一处,哪能凭空生出个闺女来,占着这么一个大好的坑,真是作孽。”
回想四千年前,水神与风神大婚当日,“倘若,二位上神婚后诞下长子,可与我长子义结金兰;倘若,诞下长女,便与本座长子结,琴瑟之好。
吾辈之情谊,倘若能够在后背之中,延续传成,那也是天大的美事啊!
卿以为如何?”
风神临秀行礼道:“谨遵陛下法旨。”
回想完,月下仙人问润玉道:“润玉,你也老大不小了,叔父问你,那水神长女,要是一日不出生,你就打算一日不娶亲了?”
“其实润玉,并无娶妻的心思,不管那家的仙子,下嫁于我,都会委屈了她。”心里想也没有错。
月下一脸的不赞同,反驳道“胡说,堂堂夜神,天帝长子,怎么就能委屈了她们。”
“润玉别无所求,能与长夜为伴,自由自在,做个逍遥自在的散仙,就很好。”
月下仙人道:“你就别嘴硬了,一个人长夜衾寒,哪能比得上,两个人芙蓉帐暖。”
听月下仙人一说,越说越离谱,润玉不好意思别过脸。
拍了拍他肩膀,道:“好了,叔父会关照你的,天帝也不会坐视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