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姐姐姐姐让我来的。
严浩翔系好带子,顺势抱住了纯糖的腰。
终于抱上了,知道他想了多久吗?
纯糖干嘛?
严浩翔.我想你了。
男人的怀抱很温暖,因为脱了衣服只穿的裙子有些冷,纯糖不自觉的往男人怀里缩了缩。
她对严浩翔没有戒心,就算这样被抱着她也只觉得温暖。
纯糖好了,快出去,我换衣服呢。
严浩翔.你换呗。
纯糖是不是耍流氓。
严浩翔像是知道纯糖现在拿他没办法,好不容易有点机会,他想占点便宜。
严浩翔.宝贝,可不可以亲一下,好想。
纯糖被严浩翔的话震惊到了,亲一下有点越界了吧。
不是他说的做朋友吗?现在是?
纯糖不可以,你说的朋友,朋友怎么能亲。
严浩翔.朋友怎么不行,加拿大的人见面就亲的,这是礼仪。
纯糖好吧。
纯糖以为就是简单的嘴唇挨着嘴唇,谁知严浩翔居然伸舌头。
纯糖唔…不可以。
严浩翔.今天不是朋友,是男女朋友,可以的。小声点,姐姐在隔壁。
不知道是他们声音太小,还是这里隔音有点好。严姐姐这边偷听半天,听了个寂寞。
但是纯糖出来时,脖子上多了点红晕,怕不是被蚊子咬的吧…
严姐姐好了拜拜,你们姐夫来接我了,我先走了哦。
严姐姐把车钥匙给了严浩翔就走了。
严浩翔.走吧。
纯糖去哪?我要回家了。
严浩翔.吃了晚饭再回吧,张哥在等我们。
原来张真源也来了…
张真源.这个好吃。
张真源夹给纯糖一块肉。
盯着她小猫一样吃下,偷偷勾了勾嘴角。
张真源.怎么样,山东好玩吗?
纯糖可以呀,山东人都好热情的,就是我去滑雪回来就感冒了。
张真源.感冒了?好了吗?
纯糖好了,打了两针呢,痛死了。笑什么!
纯糖明明很认真的在说,却看对面两个男人都在那儿偷笑。
什么意思哦?
张真源.没没没,打的屁股啊。
严浩翔.嗯。
严浩翔捂着嘴,想起原来纯糖打针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
有次纯糖生病了,他们带她去的医院。吊瓶她打死都不要,最后选择打针,长痛不如短痛。可护士姐姐刚把针管拿到手上,纯糖就害怕的跑出来了。
最后,还是被他们几个按着才打完的,那场景堪比杀猪。
纯糖别笑了,我已经不怕打针了。
像是知道他们在想什么,纯糖解释道。
张真源.真的吗?这可不像你。
张真源不是很相信。
纯糖当然啦,我都习惯了,在韩国生病的时候都是我自己去打针的。
纯粹训练很忙,闺蜜她们也没跟她住在一起。不想让她们担心,她就会自己乖乖去医院。
最开始肯定是怕的,哭得很厉害,后来就好了。
习惯了…
这个话题好像不是好,两个男人都沉默了。
他们没有办法想象,纯糖怎么从那么害怕打针到如今的毫无波澜,没有办法想象一个女人怎么就成长了。
她的每一分懂事,都是他们的罪,将永远拷上枷锁。
对不起,没能让我的公主永远任性…
张真源.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