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我去拿药箱。
贺峻霖.好。
纯糖低下头,偷偷的抹着眼泪。
她就那样看着丁程鑫离开的,他肯定知道自己摔倒了,可他没管她。
她犯错了吗?还是丁程鑫不爱了?
贺峻霖.很痛吗?不哭不哭,我吹吹。
看纯糖一直掉眼泪,贺峻霖以为她是摔疼了。确实,膝盖都在流血。
他小心的拿着纸巾擦拭边缘,轻轻吹气。
纯糖痛,欺负我~
是心痛,丁程鑫欺负她。
可贺峻霖并没有理解到,他作势打了地板几下。
贺峻霖.叫你欺负我家宝贝,打你。
像哄小朋友一样,确实也很奏效。纯糖被他逗笑了。
有人会欺负你,但有人也会逗你笑。这样的幼稚,对于成年人就刚刚好。
纯糖嘻嘻…
贺峻霖.好了,不哭了?
纯糖摇摇头,不哭了。其实腿上的伤也没好痛,只是刚刚在丁程鑫和马嘉祺那里受了委屈。
她决定等会儿再去问清楚。
……
丁程鑫.她刚刚摔倒了,我都没去扶她。
沙发上,丁程鑫点了一支烟。烦躁的揉了揉头发。
马嘉祺.她摔了?
刚从浴室出来,马嘉祺就看见他又在自己房间。
丁程鑫老是这样,有烦心事就来他房间坐着。
一来生,二来熟。他习惯性往沙发上一靠,抽着烟,吐出一圈圈白雾。
丁程鑫.嗯。
丁程鑫.应该不严重,我走她来追我摔了。
马嘉祺.你他妈…
马嘉祺过来一把揪起他的领子,拳头险些砸他脸上。
丁程鑫闭着眼,疼痛感没有如期而至。
丁程鑫.怎么?舍不得打啊?
他笑得像个痞子,戏谑的看着眼前的人。
马嘉祺甩开他。
马嘉祺.看你这德性,你就敢在我这里这样,他们没见过你这个样子吧。
丁程鑫.肯定没有啊,除了你,谁都没见过。
一双狐狸眼冲马嘉祺抛了个媚眼,加上坏笑,比带刺的玫瑰还要妖孽。
马嘉祺并没理他,对于他的无赖,他早就司空见惯。
马嘉祺.嗯,别给我崩人设。
丁程鑫.我知道。
空气又安静了下来,马嘉祺穿着浴袍,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看书。
可旁边丁程鑫的烟一支接着一支,熏得他实在是受不了了。
马嘉祺.给我滚回去抽。
看出马嘉祺的不悦,丁程鑫识趣的掐灭了烟头。
丁程鑫.去他妈的,老子真的好喜欢她。
…
今早,丁程鑫房间。
床上的男人渐渐苏醒,刚准备起床,就看见了沙发上坐着个人。
丁程鑫.我去,你大清早在我房间喝酒干嘛,吓我一跳。
马嘉祺独自坐在沙发上,眼睛晦暗不明。
一杯杯伏特加下肚,没人知道他在这坐了多久。
丁程鑫走过来,拿过他手中的杯子,一饮而尽。
众所周知,丁程鑫是有行为洁癖的。但到马嘉祺这,就没这毛病了。
他们之间遇到一些烦心的事情都会去找对方,无论是工作上的,还是生活上的。有什么都说,问题一起解决,或是彼此分享。
丁程鑫.怎么了?
马嘉祺.我他妈发现了点不该发现的事儿。
没见过马嘉祺爆出口吧,那都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