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少女望穿秋水,二十岁的将军建功立业、声名远扬。
“我会等你的。”
女子眉目温婉,牵着手边的孩子坐在湖边,每天都会看一看她的丈夫、孩子的父亲有没有回家。
一场大梦。
戴浩猛地从睡梦中惊醒。
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拳头也微微攥紧。
“父亲!父亲!贝大哥回来了!他有哥哥消息了!”
“什么?”
从回了分部以后,霍雨浩的生活就开始悠闲了许多。不要干活,自然身心舒畅。
“门在哪里?这个不是……那个也不是——!”
“你喝醉了,咱不喝了好不好,我知道您酒量嘎嘎好,但是也不能当水喝啊!”南宫碗从后面把哐哐撞墙的霍雨浩拉了回去,边拉边劝道:“那不是门,是墙,别撞了我的妈啊!真是要么不醉要么醉起来死发酒疯啊!”
“你谁?”
“南宫碗!”
“那是什么碗?”
“你安生一点吧!”
说着,南宫碗就从背后想把霍雨浩拍昏。谁料到他事先反应过来,趁南宫没注意,一个拳风直接把他打出去了。
听到那声惨叫,坐在办公室里的钟离乌抬起头,把手上的书合了起来。
钟离乌很快就出现在了这间还算安静的小别院里,他刚踏进院子,就看见南宫碗捧着肚子嗷嗷叫呢。
“怎么了?”
“圣子他喝醉了!”
“哦,发酒疯了。”钟离乌淡淡应了一句,随即往屋内走去。
发完酒疯之后,霍雨浩瘫在床上,闭着眼睛似乎睡去了,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显得有些杂乱。
钟离乌坐在了床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若有所思。
“冬儿……”
霍雨浩不知嗫嚅着在说些什么,钟离乌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小子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脖子,抱得紧紧的。
钟离乌轻轻皱了皱眉,身体也不自觉有些排斥,他甚少与旁人如此接触。
“冬儿……”
他半睁着眼睛,低声呜咽着,如果钟离乌没听错,他似乎在抽泣。
死小子怎么哭了?冬儿又是谁?像是个女孩的名字。
“南宫,他是不是谈恋爱了?”
钟离乌对着门外问了一声。
“没啊?”
没有谈恋爱,那是在喊谁。
钟离乌蹙眉,他掰开了霍雨浩的手,把他的手整整齐齐放到身体两边去,又弯腰替他盖了被子。
“好疼……”
霍雨浩闭着眼睛,额间全是虚汗,他痛苦地在床上滚来滚去,死死抓着钟离乌不放。
钟离乌发现了霍雨浩的不对劲,他冷冷朝着门外吼了一声:“南宫,以后不准他喝酒!”
“是是是!”
钟离乌明白了,这小子喝醉酒倒是想起以前的事情了,所以脑子才发疼。这不是一个好征兆。
二话不说,钟离乌把他拉到自己怀里,单手贴着他的后背,散发魂力替他解酒。
霍雨浩昏沉中却又楼住了钟离乌的脖子,往他怀里缩去,似乎舒适了许多,他把脸都埋在了钟离乌的怀里,嘟囔了一声。
过了许久,他才安静了下来,靠在钟离乌怀里,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这小子喝醉的时候真像个孩子。
钟离乌不自觉笑了笑,他有时候在想,自己若有这么个儿子便好了。
“教主、教主!有人来拜访您!”
“谁?”
“徐家徐希。”
——
钟离乌很快就要父、爱、变、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