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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双生神(4)

神的名字

“赛罗……我抱住你了……我抱住你了,你感受到了吗?我在好好抱着你……”

“……”

“赛罗……醒过来好不好……我还想带你去看星星呢,虽然那时候你没有答应但我就是想带你去看,它们非常漂亮……”

“我们做个约定好吗?你醒来以后就和我去看星星,你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啊……”

女孩听着贝利亚的话语……

约定……

“那我们做个约定!明年再一起来看伊奥西艾。”

“随便你啦……”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说好了哦!”

说好了吧……可是违约的……是你……

“!”

察觉到危险祂迅速从椅子上起身躲过赛文的头镖,当祂落地时就看到包围着祂的奥特兄弟们。

原来在祂愣神的时候,烤着他们的手铐就松了,赛罗也不再受祂控制……

“……”祂看了看围着祂的奥特兄弟们,又看了看赛罗和贝利亚,最后视线回到手中的傀儡石。

赛文以为祂还要继续控制赛罗,冲过去想要夺过来,但祂的动作太快了,一个侧身躲过又顺便给了一掌,把赛文推到佐菲那边被接住。

很奇怪,赛文并没有感到疼痛,他看向那个女孩,只见祂面无表情地看着手里的黑石,顷刻间全部碎为粉末被祂丢进了风里……

周围景物变化……他们回到了光之国的街道……

“老爹!”

“赛罗!”

贝利亚抱着赛罗降落在他们身边,赛文迫不期待去拥抱自己的儿子,他们紧紧抱着失而复得的孩子,这一刻他们不想松开。

“你玩儿够了吧?”

“?!”

“诺亚?!”

他们抬头,悬浮于上空的诺亚正盯着那个失魂落魄的女孩。

“她到底在哪儿啊……”祂一直念叨着她。

诺亚看着祂这样又气又心疼,“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惧怕镜子吗?”

“?”

看祂疑惑,诺亚给祂变出了镜子,“她哪儿都没去,一直在这……”

祂难以置信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祂的眼睛……是蓝色的……

是的,祂惧怕任何能反光的镜面,祂就是怕看到这一幕,心里不断有声音告诉祂不要去照镜子,不要……

祂用手颤抖地抚摸镜子中的自己,“我以为她一直在某个地方睡着,之前只要我做错事她就会来制止我,教训我。”

祂再次留下泪水,依旧是血红……“还以为只要我做的足够多她就会醒过来,就会再次来教训我……”

“可是她不会醒来了……”诺亚站到了祂身边“她一直支撑着不睡过去,因为她知道只要她睡着就可能永远都不会醒过来了。她一直和你在一起……”

看着这一幕赛罗才明白,他所见到的那个蓝眼女孩就是面前哭泣的祂,她们……是双生的……是一体的……

赛罗刚想过去就被贝利亚拉住了手,他回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赛文和大家,“放心吧……”他挣开了贝利亚的手。

“你最一开始的目的……是想让她醒来吗?”赛罗走到祂面前对上祂的眼睛。

“并不是……只是单纯的讨厌……”祂的思绪又回到从前,眼里满是愤怒和厌恶“好肮脏……他们嘴上说着爱众生……可他们从不爱任何人,他们只在乎自己而已!”

“只是一味地遵循自己的意愿,他们从不去在乎别人!自私恶心!”

“可是你收集的这些不就正好证明了吗?”赛罗示意祂抬头,那些装有眼泪的晶石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在上空中浮动……

其实不管是什么样的眼泪,在这晶石里都会逐渐变黑,只是不知为何……在祂眼里这些泪凝坠从没变黑过,一如最初那样纯净……

“她醒过一次……”随着计时器散发出来的幽蓝的光芒,赛罗把存放于其中的花苞拿了出来并放到祂手中,“她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在祂看到花苞的瞬间,眼泪就一发不可收拾的喷涌而出,将白色的裙子染红一片……

祂的手上又出现了那个八音盒,花苞一片片绽放,钥匙正在那花苞里。钥匙自动插进了钥匙孔,音乐声再度响起,八音盒被打开,随着音乐声,温暖的流光从八音盒里飞出,它所到之处都盛开了冰蓝色的花……

“伊奥西艾……”祂看着那些花,用手轻轻抚摸着站在八音盒里的虚影,“原来你一直遵守着约定……姐姐……”

那虚影亲吻了祂的手,随后飞向空中消散,祂看了很久……

“她很爱你……”赛罗说。

“一直如此……”

赛罗还想和祂说什么,但这时候他突然被诺亚拉开,眼睁睁看着那女孩的身体开始碎裂,“你要做什么?!”

祂的四周起了风,所有泪凝坠盘旋于祂的周围,“早就该结束了……到头来只是做了蠢事,一切……都回归吧……”

“等一下!”赛罗想去救祂可诺亚始终不松手。

“让祂走吧……早就该如此了。”

“……”

祂的身体和泪凝坠都化为星辰飞往宇宙中……不知何处……或许……她们一起沉睡才是最好的结局……不要再醒来了……

…………

一切……尘埃落定……

光之国一如既往的和平……

“赛罗!你给我回来!”

看着赛罗穿着帕拉吉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赛文表示他是真管不住这儿子,谈了恋爱就忘了爹!

“贝利亚!”赛罗一个飞扑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去看星星吗?说好了的。”

“你今天终于有空了?赛文没唠叨你?”贝利亚掐了掐他的脸说。

“没有,在他唠叨我前我就跑出来了。”

“噗……老子大概能想到他的表情。”

……

繁星点缀的星空之上,一对恋人彼此依靠着,静静看着繁密的星光,像是一层美妙绝伦的纱笼罩在他们上方。

“她们……就在某个地方沉睡着吧……”

“嗯……早就这样不就好了,惹出那么多麻烦!”

“伊奥西艾……是那花的名字吧?”

“……是约定,这花是她们的约定。”

一切都那么稀里糊涂,就算已经结束可疑惑的地方还是太多,甚至到现在他们都不知道那对姐妹的名字。

“贝利亚……”

“什么?”

?!

突如其来的吻让贝利亚抑制不住想要更加深入,他摁住赛罗的后颈让他无法离开,唇间的温热像电流一样传至大脑的神经,赛罗渐渐失身,被吻的快要喘不过气。

“哈……”终于推开束缚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你……是要让我憋死吗?!”

“明明是你主动亲过来的。”

“……”

贝利亚趁他还恍惚的时候一把把他搂进怀里,厚重的披风将他们罩进黑暗里,他们只能感受到彼此越来越近的气息。

星星可没有睡着,它们太过欢快地眨眼,围绕寂静的夜空留下自己的痕迹,转瞬即逝……

该睡觉了哦……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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