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以后我梦了一晚上吃的,火灸鳗鱼、水信玄饼、芝士糖饼、炸鱿鱼丝、釜山米冷面…
醒来就觉得冷,面容惨白。
也不知道有没有发烧反正用手摸了摸额头温度差不多,就是感冒,应该没问题。
我也没多想。
早上五点开始四个行程,忙到凌晨两点成员们一起飞日本准备家族演唱会,再早上五点起床准备彩排,大概就这样。
在机场的时候就有点难受了。
所有人都挤来挤去,我有点喘不过气来。
在飞机上我破天荒地问空姐要了条毯子。
金受延还在我耳朵边纠缠不休。
金受延“那盒子里装的是一个男款手链,他俩什么情况啊。”
我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反正当事人不就在后面嘛。
金受延又怜悯地抱住我的肩膀:“我就随便说说。”
然后她特别贴心握着我的手,在我耳边反复念叨着:“没事……深呼吸,没事。”
我懒得解释,把头一扭,睡着了。
到了日本还是不好过,不仅是因为身体上的折磨。
我找半天都没看到朴灿烈,只好去找吴世勋。
但是我打了两遍招呼他都没有理我。
我就有点生气了。
李福熙“如果你再不理我以后就不会叫你欧巴,而是‘吴世勋’这样了。”
吴世勋低头继续看着花花绿绿的手机,假装失聪。
我识趣地闭上嘴。
自从我们一起录制节目后他就开始不显山露水地疏远我。
我估计是被他给气的,头更疼了,走的时候没忍住朝后踉跄了几步。
轮到我们彩排,我的双脚忽然不听使唤,四周天旋地转。
我知道不对劲,还好我稳住了。
结束以后我特别小心,跟在队伍的最后走得也特别慢。
特别是走台阶的时候,我琢磨着别一不小心摔下去,那就完了。
不过太阳照得我有点花眼,迷迷糊糊地想睡觉。
过一会忽然我看着金受延说:“我好像要晕倒了。”
然后我就直直地向她身上倒去。
倒下后我就晕过去了。
感觉就像疲惫了一天终于回家倒床上睡觉了,非常安稳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听到队友们一直在喊我名字。
非常不情愿也不想睁眼。
但渐渐地回忆起自己在舞台上排练,怕她们过度担心,强迫自己睁眼不要再睡。
就这样,我醒过来了,睁开眼后看到了她们熟悉的脸。
金受延红着眼睛,吴世勋满头大汗,不知道从哪里买了瓶可乐回来。
我大口大口喝了半瓶,瞬间感觉自己来劲了,又吃了一条巧克力。
吃了便开始呕吐,感觉要把胆汁呕出来了。
好久没犯低血糖了,没想到这次这么严重。
毕竟是活过来了,我不太害怕,休息了一会儿我们回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