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若每日在军中一心只想着操练士兵,就连容修邀她喝酒,都被屡次拒绝,只好找那些兄弟去饮酒。
“哎,你们知道吗?最近有人传,说这藩国得一武将,百战百胜,人人称赞,况且,长得十分俊俏。”一士兵说道。
“我也听说了,不过咱们有言将军呢,怕什么,就算他再好看,能有咱们王爷好看吗。”
“不过,言将军最近总和以前不太一样了,以前每晚都会和我们一起饮酒高歌,现在每天将自己关在帐内,我看着都急。”
容修听完他们说的话,拿着酒起身走到言若帐内,“若儿,陪我喝一杯吧。”
言若放下手中的军事图,看着容修醉醺醺的样子,忙走上前扶着他,“怎么喝这么多酒。”
“若儿,嗝,若儿,我有话要与你说。”容修晃悠着身子,看着言若。
言若费力把他扶到榻上,倒了一杯水递给了她,说着:“什么事,说吧。”
“若儿,我觉得你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你了,以前,我们多开心啊,整日在这草原之上骑马,饮酒,打马球,可是现在,你都不陪我玩了。”
言若无奈笑着,“现在外藩压境,不知他们会不会突袭,所以要谨慎些才好。”
“可是,若儿,你知道吗?我每次见你不开心,我这个心,它就非常难受,若儿,我不想看你受委屈,不想看你不开心,更不想你……更不想你嫁给别人,你可知,我有多喜欢你。”容修说着,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言若看着他,起身拿着毯子盖在他的身上,继续坐在桌前看着军事图。
王府内,风璃拿着言老将军的回信递给夏昱白,“王爷,今晚,言老将军赴约。”
夏昱白看着信封里的内容,心里像是一块石头落了下来,这次,终于要查清母后的死因了。
入夜,静思居内,言洄坐在亭中引着茶。
夏昱白步履匆匆的的赶到,“言老将军久等了。”
“老臣见过王爷,请坐。”
“今日邀将军来,想必将军都已知晓吧。”
言洄喝了一口茶,笑道:“王爷之前和若儿和离,想必也是因为此事吧。其实王爷错怪她了。”
“将军此话何意?”夏昱白有些不敢相信的问着。
“王爷是否一直在查皇贵妃的案子,其实那晚来我府上的并非是皇贵妃的贴身女婢,而是宦官安插的眼线,那晚他来到我府内,只是为了让王爷误会当年之事与我言府有关。”
“本王如何相信将军的话。”
言洄从袖口中拿出一封信,递到夏昱白面前,“这是当年皇贵妃给老臣的信,皇贵妃当时已经料到那些大臣要置自己于死地,便以与你和若儿定娃娃亲为由,交予老臣,那半块玉佩也是皇贵妃赠的,之所以说是太后所赠,只是为了转移他们的注意罢了。”
“可是,母妃为何不向将军求救,父皇又为何不让查这件案子。”
“皇贵妃当时已经对这宫里没有了一丝留恋,唯一牵挂的就是王爷,当年皇上为了将此事掩盖,谎称皇贵妃死于病中,就是不让那些大臣妄议安王的身世,若不是那宦官势力庞大,又怎会如此。”
夏昱白听完这些话,突然明白了之前的种种事情,可是,如今只有扳倒宫里那颗毒瘤,才能让这宫里太平。
“多谢将军能将此时告知本王,看来是本王错怪若儿了,将军放心,本王日后定会更加疼爱若儿,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哈哈哈,有你这句话,臣就放心了,王爷,此事应当多加小心,切勿打草惊蛇。”
“本王谨记将军教诲。”夏昱白此刻真想马不停蹄的赶到言若的身边,告诉她所有的一切。
言洄上了马车,向着言府赶去,却发觉一路上都有人跟踪,就在这时,一群黑衣人把马车包围了起来,言洄并没有惊慌,因为他知道,这些人早晚会找到自己。
“言将军,今日怪就怪那个夏昱白约你出来,既然话都说清楚了,你就到下面去陪皇贵妃吧。”
说完,那人一刀刺进言洄的心口,瞬时鲜血喷涌而出,没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