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也太豪了叭!!”
“我擦,一年一百万!”
“别人家的麻麻,爱了爱了。”
“慕了慕了。”
萌星幼儿园里,这样的对话层出不穷,而他们的议论的对象,已经大手牵小手离开了幼儿园。
时间退回到两个小时前,一个身穿灰色运动服的女人领着一个小男孩儿来到幼儿园报名上学,招生办事处的老师还以为这是孩子姐姐,毕竟女人看上去太年轻了,无论如何也不像是三岁孩子的妈。
可事实证明,他们的的确确是母子俩!
老师惊奇之下也没多说什么,毕竟人家的私事,她也管不着。
只是这孩子…
“抱歉女士,他不能在我们幼儿园入学。”
老师仔细看了一下孩子的资料,觉得他不能在萌星幼儿园入学。
女人皱眉:“为什么?”
老师为难地说道:“可这孩子他的父……抱歉,”说到这里,老师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画册交到孩子手里,望着孩子肉乎乎的可爱小脸蛋儿,她忍不住露出一个亲和的笑,“宝贝,老师跟妈妈有话要商量,还需要很长时间,你可以去那边玩。”
老师指着远处的滑梯,这个年纪的孩子,都喜欢玩这些。
孩子接过画册,抬头看向女人,后者点头后,他才拿着画册迈着小短腿跑过去,接着一屁股蹲儿坐在滑梯旁的椅子上打开画册看起来。
看到这一幕两个大人才继续聊起来:“这位女士,这孩子的父亲是…”
“死了。”
女人面无表情,似乎并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老师也不好再说点什么:“祁女士,是这样的,在我们这边入学除了要孩子的户口簿接种证之外,还需要孩子父母拥有稳定的收入来源和房产,另外,您并没有离婚或者丧偶的证明以及…这孩子没有出生证明。”
女人叫祁非,现在她有些烦恼地皱眉,实际上,这段时间跑了好几个私立幼儿园了,原因无非也就是那些,这是最后一个也是条件比较出众的那一个,距离他们所住的小区只隔了三条街,条件不错,选择最后来也是因为成功率不太高。
“啧,算了,把你们园长找来,就说我有个七位数的事想跟他谈。”
祁非放弃了,挣扎这么多天也不知道是在挣扎个啥,她腿都跑细了!
年轻的老师不明所以,不太敢想眼前这位妈妈是什么意思。
七位数,是她想的那个七位数吗?
蒙圈归蒙圈,手上确实马不停蹄的拨打园长电话。
园长是个五十多岁的女性,来的时候穿着素色长裙,是个很有气质的小老太太。
等待的过程中祁非眼光跟随者某个玩得很开心的小子跳来跳去,也不算太难熬。
园长率先伸手:“你好,我姓罗,您叫我罗园长就可以了。”
祁非伸手握住那温热的手:“祁非,你好。”
夏日蝉鸣阵阵,两个女人相视一笑,电光火石间迅速判断了一下双方的战斗力后又相视一笑,客客气气的寒暄几句后各自坐下。
“罗园长,想必您已经听说了请您过来的原因,我下午还有点事,就长话短说了。”
罗园长金丝眼镜背后散发出莫名的精光:“能理解,您请说。”
这时办理入学的老师进门来给两人分别到了一杯水。
“我家孩子,也就是祁燃,他上幼儿园确实是有些困难的,我也知道,这段时间我也了解不少,我在想,若是我承诺每年给幼儿园捐款一百万,是不是可以通融一下呢?”
罗园长喝水的手一抖,差点撒到桌上!
“这,也不是不可以…”这是个县城,虽说发展比较好,但到底是个县城,一百万还是非常不得了的数字!
都够给幼儿园新添不知道多少新设备,甚至能再开启一块地新启一栋教学楼,行!怎么不行?非常行!
见此情景祁非松了一口气:“看来我们已经达成一致,那么,其余的事情,就拜托园长了,我相信我的儿子能够在幼儿园过得开心。”
祁非笑得体面,两人都知道这话什么意思,我花了一百万,别让我儿子受委屈!
园长想了想那一百万,又想了想小孩子的不确定性,最终还是坚强地打了个补丁。
“祁女士,若他犯错…”怎么办?总不能委屈别的小朋友吧?
祁非一愣:“他若犯错,请您纠正他,也请务必告诉我,我的意思是,别让他被孤立和欺负,您大可不必告诉别的家长这件事,就当他们是一样的学生就可以。
祁燃他心里有主意,是非分得清的,我希望的是,贵校的老师不要糊弄他,是对是错明白讲,该夸奖还是该批评也要做好,这就可以了。”
送走祁非后,园长趁着幼儿园还没有正式开学把所有的老师都叫过来开会。
而被议论的两人,已经离开幼儿园。
“妈,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