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刚回府约莫一个时辰,下人就来报吴鹏就带着吴依依带着礼物前来赔罪了。
两人也不动,就这么坐于厅中吃午饭,今日去上朝前,陆绎特意告诉今夏今日不要去六扇门,有一场好戏要看。
所以这会儿吴鹏父女进来时正好看到,陆绎的投喂动作,吴依依还是很气,可又无法反驳。
这件事就连皇帝都没说人有错,只罚了半年俸禄,可是也不是他一个人罚俸啊!还有她父亲。
“陆佥事,吴某携小女前来赔罪了。”
“吴大人,你不应该向在下赔罪,而应该向内人赔罪。”
“陆佥事,吴某是奉旨前来赔罪,可没说要吴某向一个妇人赔罪的。”
“吴大人可是忘了,陆某所奏是向我夫人赔罪,而不是我陆绎。”
“陆绎,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我欺人太甚的时候多了去了,不差这一件。”
“你……陆夫人,昨日之事是小女的不是,今日吴某特携小女前来赔罪,还望陆夫人见谅。”
“吴大人,此事是因吴小姐而起,要我原谅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吴小姐告诉我你的玉佩是何时何地得来,何人所赠。”
“三年前在京城我救过陆大人,陆大人说为了感谢我的救命之恩,赠与我说是日后以此为证娶我为妻。”
“呵,三年前本官除了在扬州和岑港之战受过伤,回京后为了替夏家平反,本官从未受过伤。”
“小女所说千真万确。”
“那你见到的人是三年前几月几日。”
“十月初七!”
“荒唐!那时本官正在宫宴之中,怎可能分身见你?”
吴鹏也觉出了不对,三年前的十月初七他记得,那日陆绎一身冷寒之气的和严世蕃斗得正凶。那日有些落雪,远远的他见到陆绎和严世蕃争锋相对。
没过多久严世蕃就被下令处斩弃市,紧接着陆绎又在另一场宫宴当庭拿出夏然案的昭雪书,欲为夏家平反。
之前他也忘了问女儿是那一日,却不想是十月初七,那就是我真的冤枉了陆绎。可是世间怎会有长得如此相像的人,难道是易容术?
“怎么会!怎么会!那日我见到的明明是你!”
“吴小姐可知世上有一种方法能够变化成别人的样子?”
“什么方法?”
“易容术!”
“好了,吴大人,既然误会解释清楚了,就请回吧,至于那个易容成陆某陷害我的人,本官自会处理。”
“是,吴某告辞!”
说着吴鹏就拉着吴依依离开陆府。
二人走后,今夏才看着陆绎:“你说是谁?”
“严风,当时我还没递上昭雪书,所以有此一招。”
“可吴依依为什么三年后,我们成亲后才来多此一举。”
“吴鹏三年前是严党的人,因严世蕃受牵连被扁至江浙一带任巡抚,前几日才回京述职。”
“难怪!”
“什么方法?”
“易容术!”
“好了,吴大人,既然误会解释清楚了,就请回吧,至于那个易容成陆某陷害我的人,本官自会处理。”
“是,吴某告辞!”
说着吴鹏就拉着吴依依离开陆府。
二人走后,今夏才看着陆绎:“你说是谁?”
“严风,当时我还没递上昭雪书,所以有此一招。”
“可吴依依为什么三年后,我们成亲后才来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