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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小屋里,时宴和庄文杰双手双脚被捆绑在椅子上,头上还罩着一个黑色头套,他们看不清周围环境。
“掌纹是干什么的啊?”
“问问他们俩不就知道了?”
看押他们的人疑惑行李箱里多余的掌纹是干什么的,于是上前摘下他们的头套,光亮突如其来,两人猛地闭上双眼还有些不适应。
“喂,问你们俩呢。”
“那掌纹是干什么用的?”
庄文杰“不就是你们要的东西吗?”
他们还被问懵了呢。
此时外面响起脚步声,是高跟鞋的声音,一个女人正在上楼梯。
女人戴着墨镜,看不清眼中神色,只知道她的目光来回打量着被绑的两人,她红唇一勾,轻松念出两人的名字:
“时宴,庄文杰。”
时宴“?”
时宴“你又是谁?”
又是一个认识他们的,可他们却不认识她。
“你们可以叫我红姐。”
女人算是好心,还告诉两人名讳。
庄文杰“你们怎么知道虹膜在我们手上?”
说实话庄文杰还挺不甘心,毕竟他引蛇出洞的计划根本不是现在和时宴被绑在这里,孤立无援又被动。
“你们不需要知道。”
“事情办成了你们自然会安全。”
女人似乎只是想来看他们一眼,说完几句后便转身扬长而去。
门被关上,上锁的声音令还在瞎挣扎的两人一顿。
时宴“我们父亲的社交面都这么广吗?”
他们遇见的都是认识他们父亲的长辈,各个还都认识两人。
庄文杰“或许都参加过我们俩小时候的满月宴吧。”
时宴和庄文杰移动椅子,靠近后相互帮忙解开对方的绳子,绳子捆绑的并没有技巧,只是想绑得更加结实,这种结对于两人来说最轻松。
时宴“搞定。”
绳子落地,两人摆脱束缚。
门是从外面锁的,除非破门,否则他们出不去。
“怎么回事?里面有动静?”
外面看守的人闻声而上。
庄文杰“那个,我想上厕所!”
“闭嘴,安静。”
他们想开门却找不到钥匙,于是没打算理会庄文杰的话。
时宴“这上面有空间。”
时宴指了指松动的天花板。
庄文杰会意,毕竟他最擅长利用天花板的空间,两人配合着把下面的杂物搬到门后,接着又搬来可以踩踏的箱子搭上。
时宴“上面是个阁楼。”
时宴“木板不稳固,小心。”
时宴拉着庄文杰的手上来,空间太矮,他们只能弯着腰行动,而且还要注意脚下,毕竟这木板吱呀吱呀的响还怪可怕。
他们通过窗户,看见楼下有几个大箱子,箱子上写着承重砖的字样,接着他们绕道下楼,轻手轻脚的生怕惊动楼里看守的人,突然前面一道声音令他们停住脚步。
“那李安福是先生的人,难怪红姐不信任。”
“这是红姐最后一次帮先生办事。”
“不过她似乎想把先生踢开,自己弄洛神。”
原来楼里的那两人此时正坐在外面的楼梯聊天。
时宴和庄文杰听到了关键字眼。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