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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锋带着时宴和燕破岳乔装打扮来到这边,这里的人看见外地人都面露出一种很奇怪的神色,对他们三个似乎很警惕。
秦锋“放松些。”
秦锋“看看人家时宴。”
时宴真是走一路吃一路,秦锋也是很活跃,东看看西看看,他们俩人就像一对父女出来旅游一样,而跟块木头似的燕破岳和他们格格不入。
秦锋“时宴。”
秦锋“带带这傻小子。”
时宴“带带?”
时宴“怎么带?”
他们找了一个馆子吃饭,老板看似很热情地上来询问他们吃什么,实则一直在问问题。
“这两位是您的儿子儿媳?”
大叔觉得秦锋有些难看透,不好问话,于是精明的目光看向了旁边两个小年轻。
时宴很自然地挽上燕破岳,她笑了笑。
时宴“是女儿和准女婿,这是我男朋友。”
她头歪了歪,靠上燕破岳的肩膀。
大叔还想问问燕破岳为什么一直板着张脸不笑,结果在看见时宴枕上他肩膀时,他嘴角下意识地上扬,在窃喜在偷笑,于是便没再追问。
吃完饭,他们像散步一样走街窜巷。
然而每路过一户人家,他们都露出警惕之意,有些人还直接把门关上。
时宴“真奇怪。”
秦锋“奇怪就对了。”
燕破岳“秦队,我们现在不应该去找目标吗?”
看时宴和秦锋此时对这个束海似乎并不着急。
秦锋“别急。”
秦锋“饭后去喝点东西消化消化。”
他们又找到一个地方喝茶。
秦锋“你观察到了什么?”
燕破岳“这个寨子给人的感觉都很浮躁。”
时宴“答案就在我们身后吧。”
闻言,燕破岳转身,远处有一栋三层楼房,有人看守,四周的摄像头都是无死角的,门口还停着一辆崭新的豪车。
时宴“这就是那个老贼的窝了。”
秦锋“看得见的尚且可怕,还有那些看不见的,比如人心,寨子里就算有人没跟束海干。”
秦锋“但想必多多少少也受过他的恩惠,长期以往,都成了他的保护伞,所以我才让第七小队的人埋伏在山里。”
秦锋看向时宴。
时宴点点头,会意接着他的话继续说:
时宴“这个束海谨慎得很,不轻易露面,但每个月初一都会去烧香拜佛。”
束海他们这种混道的人特别迷信。
燕破岳“初一?”
燕破岳“明天就是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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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时宴和燕破岳全副武装去拦截准备出门烧香拜佛的束海,他们才刚刚介绍完自己是谁,束海就立马把那个小女孩拉到身前遮挡。
时宴“果真是和你没有血缘关系,这人都这么冷血无情了,你们确定还要继续护着他?”
时宴挑了挑眉,看向束海身旁的小跟班。
那些小跟班都是寨子里没有工作,混日子的人,哪见过这场面,当即撒腿就跑。
“这包里可有炸弹!!”
束海指着小女孩身前背着的书包,企图威胁他们,但两人不动声色,他只好改为利益诱惑。
燕破岳“初次见面,我给小女孩带了礼物。”
燕破岳蹲下从包里拿出一个娃娃。
时宴目光则是死死盯着束海手中的遥控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