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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杰“燕子,你多少吃点吧。”
萧云杰看不下去了,赶紧劝不吃不喝的燕破岳高抬贵嘴,燕破岳背靠着床架,双手搭在膝盖上,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搭理他们。
吕小天故意吧唧嘴巴诱惑都没有用。
吕小天“燕哥这不吃不喝,这是要修仙?”
吕小天“宴爷你管管啊。”
这种在管燕破岳的事情上,他们下意识间扯上的就是时宴,毕竟似乎只有时宴能与燕破岳势均力敌。
时宴“对牛弹琴。”
她轻轻吐出四字,对面床的两人闭了嘴。
燕破岳正放空中,突然上铺伸下来一只手,时宴手里拿着面包挥了挥。
时宴“吃点吧,何必呢?”
燕破岳“不用。”
话音刚落,那块面包直接砸进他怀里。
此时太阳被云遮住,光线又暗了个度,燕破岳觉得头疼,思绪不受控制又飘到七岁时的事情,那个阴暗潮湿的地窖。
他又开始发疯似地做俯卧撑,心里想着要变强。
对面床铺的萧云杰和吕小天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吵醒,燕破岳又疯魔了,这次时宴直接翻了下去。
时宴“燕破岳!”
时宴“看着我的眼睛。”
时宴“不要想那件事情。”
燕破岳低吼一声,他也想试图忘记那段不堪的回忆,可是越想忘反倒记得越深,七岁那年的遭遇如同蛊虫般,就这样肆无忌惮种在他体内,发作时一遍遍提醒着他,只有变强才能压制住。
燕破岳“我要变强…。”
人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时宴“喂,燕破岳?”
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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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破岳刚刚从医务室回来,因为脱水而晕倒的脸色此时还有些苍白,喝了点水后,脸色已经渐渐回血。
时宴“你真的,无可救药了吗?”
燕破岳“不用你管。”
他越过时宴,忽然间觉得她好烦。
时宴伸手拉住他。
时宴“我可以帮你克服。”
燕破岳冷笑一声,挣脱开她的手。
燕破岳“你以为你很厉害?”
燕破岳“我只相信我自己。”
萧云杰“怎么一回来就火药味浓浓的啊,燕子,你冷静点,人家老乡也是为了你好。”
老好人萧云杰上线,生怕他们俩一言不合就干架。
燕破岳“为我好就别管我。”
燕破岳转身躺上床,特意背对着他们。
萧云杰“嘿,老乡,该管的还是要管的,燕子这个人口是心非,刀子嘴豆腐心!”
时宴没说话,直接上了上铺。
萧云杰耸了耸肩,看吧,就他最冤。
蹲角落里看戏的吕小天缓缓站起来。
吕小天“不应该啊…。”
萧云杰“什么不应该?”
吕小天“我刚刚差点以为燕哥和宴爷要打起来。”
虽然火药味只是零星一点,但燕破岳脾气一点就燃,居然忍住了冲动。
萧云杰“如果刚刚是周子健这么说,那么人现在可能已经准备送去iuc了。”
萧云杰“燕子横是横,人又不傻,别人关心他他可能狼心狗肺,但还不至于不分青红皂白。”
萧云杰“这说明,燕子把老乡当半个兄弟了。”
萧云杰分析到位,吕小天没太听懂,他点了点头,四舍五入算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