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你想干什么?”
时宴回头,冈崎直树就站在门口那盯着她看,目光十分灼热难以避开,她直接与他对视。
冈崎直树“别生气。”
冈崎直树“我只是想请你来我家做客。”
时宴“做客你直接邀请可以吗?”
这时她脑袋才清醒了些,刚刚出门准备赴金浩仁约时就被人从身后偷袭,白色毛巾里面满是致晕的药味,再次醒来就是在冈崎直树家。
冈崎直树“你先告诉我。”
冈崎直树“你要去见谁?”
问到这个“谁”时他语气不由自主加重,似乎很在乎。
时宴“金浩仁。”
她也不打算瞒着。
冈崎直树“行,去吧。”
他笑了笑,居然后退给时宴让路。
时宴“?”
时宴(搞什么??)
时宴宁愿他发疯也不要阴晴不定,古古怪怪的,玩的是心跳,而不是胆战心惊。
冈崎直树“去吧,没事的。”
他语气又恢复了以往的温柔,露出白兔耳朵的时候真让人觉得人畜无害,时宴半信半疑地走了出去。
时宴“你…。”
时宴“算了。”
冈崎直树“等等。”
冈崎直树又往后面退了几步,今天风很大,从外面灌进来冷冷的,时宴微微皱眉,预感不好。
时宴“你要干嘛?”
像骂有病这种词一般不是生气控制不住她都是不会骂的。
冈崎直树“时宴。”
他又退了两步,身后是阳台边缘,栏杆只到他的腰身。
时宴“你疯了!?”
时宴跑上去要阻止他,奈何动作还是慢了一步,冈崎直树毫不犹豫往后仰,整个人失重翻了下去,这里是二楼。
时宴“冈崎直树!!”
她双手握住栏杆往下看,冈崎直树躺在草坪上,血跟朵妖艳的花一样在他身下绽放,蔓延开来,他双眼睁着抬手隔空抚摸时宴,勾起的那一抹笑容有些病态。
时宴“疯了!疯了!!”
…
医院。
冈崎直树的父母都在外地工作,时宴爸妈也是今早才离开A市,他们三个虽然都成年了,但是这种事情办起来很困难,最后是冈崎直树家一个在A市的远房舅妈过来办的手续。
我什么都是【舅妈】:“你们是谁跟直树起的争执?”
时宴“我!”
时宴在第一现场,她没打算赖账。
金浩仁“等等。”
金浩仁“阿姨你是怎么知道他们是起争执的?”
对哦,这事时宴只跟金浩仁和古爱珍说了。
我什么都是【舅妈】:“小姑娘,你跟我过来这边说话。”
舅妈很警惕的看了病房一眼,冈崎直树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但金浩仁看得出来她似乎有些忌惮?
古爱珍“不行。”
古爱珍“有什么事情当面说。”
古爱珍立马护到时宴身前。
我什么都是【舅妈】:“我要是想找你们算账,早报警了。”
古爱珍“你的意思是私了?”
时宴“打住。”
时宴“跑偏题了。”
时宴“人真的不是我推的,而且我好像也没有跟他起什么争执。”
我什么都是【舅妈】:“我知道,姑娘你跟我来这边说话。”
她很希望和时宴私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