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烧饼没过啊?
陆云起白沙撒字,叫鸡鸭鹅吓跑了。
于谦害,谁这么缺德啊。
陆云起就是啊,门口还挂着咱于家班的招牌呢。
被迫缺德,也是没谁了。
隔着老远,山门口师父那唢呐嗓子山上听得一清二楚。
于谦弄得跟土匪似的。
就剩陆云起和张鹤伦两个人,刚才两个人上山之前特地把豆都给改了,现在俩人平价都是十个豆,班主叫价看心情。
陆云起这要是一会上来的是师父,谁考谁啊?
张鹤伦没跪下就不错了。
陆云起吓得?
张鹤伦被陆云起的假设弄得一手心汗,黏黏糊糊的。
于谦没事儿,多要点钱不就完了吗?考过考不过咱又不退票。
陆云起德云社服务宗旨,绝不退票。
等了一会,上来的只有栾云平和王九龙。一看没师父,张鹤伦明显松了口气。
张鹤伦选的谁啊。
王九龙你。
他拿了一贯口的牌子,找张鹤伦考贯口,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沓豆子,点数的时候看起来比数毛爷爷都潇洒。
陆云起你……打劫导演组了?
王九龙你看我这一脑门汗,都努力挣得成吗?
陆云起厉害厉害厉害。
陆云起栾哥你呢?
栾云平我啊?我没豆,都给师父了。
于谦空手套白狼啊?
栾云平不是,这不是来商量商量嘛。
陆云起你考什么?
栾云平我这,白沙撒字啊。
陆云起……老爹看心情叫价,你跟他商量商量吧。
于谦你今天跟这白沙撒字挺有缘分的。
陆云起他没钱,找您考,不然我还得要他十个豆当考试费。
栾云平一摊手,
栾云平对呀。
于谦合着我身价还不如你呢?
陆云起那就看您吃不吃他这套了。
于谦行,走吧。
吃。
于谦从椅子上站起来,下去和栾云平白沙撒字去了。
剩下陆云起一个留在这看摊,躲在树荫底下打瞌睡。正午的日头很毒,换谁都困。她感觉自己也就是闭了会儿眼,再一睁,老爹人已经回来了。
陆云起这么快?
她难以置信地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
于谦不然呢?还得多长时间啊?
陆云起嗨,我以为我就闭了闭眼呢。
于谦困了?
陆云起太阳晒得太舒服了。
于谦那行了别坐着了,站起来溜达溜达。
陆云起打了个哈欠站起来,
陆云起那我上下边走走去。
于谦行,去吧。
陆云起随身带着的扇子是她自己写的,坐看云起时是她名字的来历,但她写了同诗终南别业中的另一句:“胜事空自知”。右手背在身后,转着扇子下山了。
陆云起师父?你没走啊?
陆云起看着郭德纲直接占领了孙越的桌子,坐在那纳凉。
郭德纲没走呢?你怎么下来了?
陆云起我溜达溜达,困了。给您个扇子用用。
她把自己的扇子给师父了,遮阳扇风都使得。
小黑板似乎被移动过了,陆云起路过的时候瞟了一眼,“楼上装修”四个大字 ,一看就是师父的手笔。
陆云起楼上装修?您怎么不写山上拆迁呢?
郭德纲也行,那更好,你给我改了吧。
说着就递过支笔来,
陆云起师父,我于家班的……您这在于家班拆于家班台还要策反我这小姐,不太好吧。
郭德纲陆云起!
陆云起哎!
郭德纲给我改成山上拆迁,快点!
陆云起是师父!
麻溜地在楼上装修旁边补了个山上拆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