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泽老板,那我去拿扫帚把地上的药收拾了,再拿抹布帮您把地毯上的水吸一吸。
宫泽欣—Berial麻烦了。
等卫泽出门去杂物间去东西后,宫泽欣快速地将药瓶放回了抽屉里。而刚走出门的卫泽想着刚刚宫泽欣的反应,回想着自己刚才看到药瓶上简介里,该药的适应症里写着抑郁症等字,皱了皱眉。
卫泽拿着抹布和扫帚返回宫泽欣的房间门口,看到宫泽欣正站在窗边注视着楼下打闹的死侍们,与其说是死侍们,还不如说是孩子们。片刻后,卫泽便默默地走进屋内收拾着床边地毯上的水和药片,没再提起关于药的事情。
宫泽欣—Berial卫泽。
卫泽唉!
宫泽欣—Berial你说…他们都这么小,我让他们去做那些事,到底是对是错?
卫泽分怎么看吧。
卫泽将药片丢到了垃圾桶内,去卫生间洗净抹布后,站到了宫泽欣的身边,一起注视着楼下的孩子们。
卫泽他们要不就是因为各种原因成为了孤儿,要不就是进过少管所,要不就是战乱国家无家可归的孩子。
卫泽可以说…是您给了他们的新生。
宫泽欣—Berial可我有时候真的觉得,我把他们从地狱中拉了出来,又把他们推到了另一个地狱。
卫泽可我们都不是善人。
卫泽也不是慈善机构。
卫泽您已经很护着他们了,让他们在20岁之前留在我的队里。
卫泽他们也很愿意为您效劳。
宫泽欣—Berial那你呢?
卫泽我很好啊。
宫泽欣—Berial原本你是一位正规军人。
宫泽欣—Berial现在到了我这,跟雇佣兵可没什么两样。
卫泽这是我的选择。
卫泽自我选择为了我的国家秘密执行任务时,我就做好有可能回不去的心理准备了。
卫泽对外,我一直都是被派到一个地方秘密训练,最后被突然袭击牺牲了。
卫泽即使我真的回去了,那也是会上军事法庭的。
卫泽可能就是命吧。
卫泽就真的在我走后没多久,唯一能帮我的两个人,恰巧在另一个国家战死了。
卫泽具体什么情况,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按理来说发生这种事的概率都不超过百分之十。
宫泽欣—Berial都说…在HZ的人,都是有故事的人。
宫泽欣—Berial看来还真是。
宫泽欣—Berial我也说不出什么安慰你的话。
宫泽欣—Berial因为我也根本无法做到感同身受,怎么安慰也都是徒劳。
卫泽没事,这也都是两年前的事了。
宫泽欣—Berial那你…不想你的家人吗?
卫泽想啊。
卫泽怎能不想?
卫泽但我觉得他们也都习惯我不在的日子了。
宫泽欣—Berial…
卫泽所以啊,老板。
卫泽您真不用多想。
卫泽相比于西部,东部的您和那位已经做的很好了。
卫泽您也没有逼他们非要为您效劳,您是给他们选择去做什么,又或是到底是否愿意跟着您。
卫泽在我这,您不仅是我的老板,我更把您看做自己的姐姐。
卫泽虽然您就比我大半年。
说完,卫泽发自内心的笑了起来,露出了一口大白牙。宫泽欣转过头看着身旁的卫泽,不禁被他的笑容感染了,也跟着笑了起来。
卫泽不过话说回来,老板。
宫泽欣—Berial嗯?
卫泽东南的那位…您真的可以尝试一下。
宫泽欣—Berial再说吧。
宫泽欣—Berial等所有事都解决了,再说这个问题吧。
卫泽嗯。
宫泽欣—Berial对了,我都差点忘了。
宫泽欣—BerialKent的事怎么样了?
卫泽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宫泽欣—Berial你一会下去让霍言过来。
卫泽明白。
宫泽欣—Berial让他们回去吧,别都感冒了。
宫泽欣看着下面打闹的孩子们,虽说少了几个,但还是有几个在那玩闹。
卫泽我这就去。
宫泽欣转过头注视着卫泽的背影。因为当过兵的缘故,卫泽的背脊格外的挺拔,肩膀也很宽厚结实,给人一种十分心安可靠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