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主拿她试蛊了？”
“小幻蛊。她怎么样？”聂须渊看着小姑娘。
“没什么事儿，就是忍不了痛才晕过去了，这丫头是痛觉体质，你下次拿她试蛊记得选一些不痛的蛊虫。”蛊医收回把脉的手，看着这丫头叹气:“蛊主，恐怕你还不如不救她。”
当圣女哪有什么好下场啊？
聂须渊挥了挥手，让他退下:“不能试蛊，你便没了用处啊！”
那岂不是白救你了？
捏了捏她的脸颊，拿出帕子把她嘴角的血迹擦净。
之后几日，聂须渊再也没来看过她一眼，不能试蛊的圣女，对他来讲，无用了！
门外传来丫鬟恭敬的声音:“蛊主！圣女今天又不吃饭了，哭着要见您……”
聂须渊执笔练字:“她不吃饭，那你们都是干什么的？回去喂她吃！”
“是。”丫鬟赶紧离开。
不同主院的寂静，偏院此刻已经鸡飞狗跳了，好几个丫鬟追在小姑娘身后，还有人捧着饭碗准备强行喂她。
“快，快抓住这个傻子。”
小姑娘灵活的跑开，生气的皱起秀眉:“你们才是傻子！”
最后直接爬墙想跳进主院，脚被后面的丫鬟抓住，使劲拽她，粗糙的墙直接把她身前位置的衣料磨破，小姑娘用力抓住墙头不松手。
“哥哥……”
她娇着嗓子喊他，声音直接传进聂须渊的耳中，男人放下毛笔，直接打开房门，就看到趴在墙头的小姑娘。
小脸哭得惨兮兮的，发鬓也乱了，他直接用轻功把她从墙上揪下来。
“蛊主。”丫鬟们赶紧跪下。
聂须渊刚要训斥这丫头，就赶紧怀里一满，她整个人都扑进他怀里，委屈的嚎啕大哭:“哥哥……别不要糖糖……”
“糖糖不怕虫……”她心思很敏感，其实她早就察觉到哥哥不来找她，是因为那天虫子的事情。
想推开她的手一顿，男人心口一软，尤其在听到这丫头一边哭一边急忙重复自己不怕虫。
“谁说我不要你了？你可是我的妹妹。”
“真的没有不要糖糖？”她抬头，眨巴着雾蒙蒙的眸子看他。
聂须渊揉了揉她的脑袋:“带小姐洗漱干净。”
不是圣女，而是小姐。
意思完全不一样了，跪在地上的丫鬟们脸色雪白，赶紧起身扶着韩菡，想要带她回房间。
“不要你们，要哥哥……”她抓着男人的衣袖不撒手。
“糖糖，女孩子洗澡，男孩子不可以看的。”聂须渊微笑解释:“乖，去和丫鬟洗澡。”
“哥哥……”她不撒手，很怕他不要自己。
男人叹气:“哥哥在外面陪你，你在里面洗澡，哥哥陪你说话。”
*
“哥哥，等下我们去看小虫子吗？”小姑娘在沐浴间被丫鬟们小心翼翼的清洗。
聂须渊站在屏风外，习武之人的听觉都非常敏锐，更何况仅仅只隔了一扇屏风。
里面沐浴的水声他都听得格外清晰。
“不看小虫。”他回答她。
“那哥哥等下可以陪糖糖吃饭吗？”
“可以。”他刚答应，就听到里面的水声配合她活泼的笑声，显然她玩起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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