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记得吃，我去拍戏了，你别乱走，我有事会叫你的。”
“好的老板。”
“饮料少喝，我给你拿了一瓶矿泉水，放在一边了。”
“好的老板。”
“还有——”
不等他说完，张导就过来叫他去赶紧换服装化妆:“乖侄女，我先把你爸爸带走了啊。”
韩菡:“……”
神特么乖侄女？？
沈言行皱眉:“你正经点儿。”
张导翻了个白眼:“我有说错话吗？你这又送早餐又送矿泉水的，不就把这小姑娘当闺女了吗？”
沈言行:“神经病。”
说完，就直接去化妆间化妆了。
张导啧啧两声，见沈言行直接自己走了，他倒坐在韩菡身边了。
“小姑娘，你和他什么关系啊？”
“老板和私人助理的关系。”韩菡微笑。
张导不信:“嗬，老沈对你这么上心的样子，恐怕把你当童养媳了。”
韩菡心里笑裂了，表面笑盈盈:“可能老板对我只是父爱。”
也算顶了他先前说的话了。
“还有，张叔叔，我已经18岁了，是成年人了，你不能说我是老板的童养媳。”
张导:“……小丫头，牙尖嘴利，一点都不可爱。”
“张叔叔，你也一点都不可爱。”
男人举手投降:“我说不过你，你这丫头还是好好吃早餐吧，不然你沈爸该心疼了。”
韩菡觉得，这男人的嘴也是真毒。
还很损。
沈言行拍戏的时候很认真，韩菡无事可做，就坐在小木凳上托腮看着他拍戏。
小刘被她叫过来给自己剥瓜子，整个剧组，也就韩菡悠悠闲闲跟个大爷似的，张导的助理都守在她旁边伺候她。
张导眼神抽搐，悄悄瞪了那丫头一眼，老沈拍戏怎么还带过来一个祖宗啊？
“老沈，你是不是看上这丫头片子了？”他有些好奇。
“你到底想说什么？”
“咳……那小丫头才18岁，你这不是老牛吃嫩草吗？”两人都认识很多年了，他也经常和沈言行开玩笑。
“还拍不拍戏了？”沈言行的面容越发冰冷。
张导搓搓手，止住了话题。
两个男人对拍戏这件事，从来都是精益求精的人，偌大的剧场里噤若寒蝉，工作人员都悄声做事。
沈言行和张导似乎遇到了难题，一个镜头反反复复的重拍。
这个镜头将近拍了两个小时，沈言行依旧不满意。
“老沈。要不就过了吧，一点瑕疵而已，你别较真了。”张导苦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行。这个镜头延后，我明天再试试。”沈言行对自己的要求十分严格，他不允许他的戏份有一丝一毫的瑕疵。
张导也了解他，点点头:“行，那明天再试试吧。”
韩菡托腮看着拍戏的位置，嘴里吃着瓜子:“小刘，你看沈言行和张导的脸色，他们是不是遇到困难了？”
小刘抬眼望过去，说给她听:“这个镜头张导之前就和我说过，沈哥恐怕会卡在这里。”
“这段是什么戏？”
“这段主要是片头，沈哥演的是一位患有心理疾病的主人公，他拥有双重人格，主人格是冷酷的，副人格却有着极大的危险，这个镜头，就是副人格要伤害邻居家的小妹妹，主人格的挣扎和一系列的情绪表演。”
韩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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