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熟悉感再次袭上心头,模糊的人影仿佛不再朦胧,谷麦麦看清了他的脸。
她本能地拽住李峋的衣领,往下一拉,勾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李峋惊愕得忘记了挣扎,他原该立即抽身才对,但此刻他竟不想离开,甚至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任她索取着。
心声如鼓,这一刻他们都忘乎所以的沉沦在各自的欲望中。
谷麦麦唇瓣微凉,却柔软香甜,让李峋不自觉地想要更多。
他的手不知何时揽在了她的腰上,无师自通一般将她拉向自己。
他们互相纠缠,唇齿交融间溢出些许低吟声,李峋的呼吸也随之变得粗重起来。
当谷麦麦触碰到他的肌肤时,眼中的情丝褪去了两分,他撑起僵硬的身体,眸光纠结,正当心里那股子叛逆涌动,准备不管不顾一次时,却听到谷麦麦呢喃了一个名字。
不是他的名字,是他从未听过的名字——尘砚。
纠结不再,心也跟着冷了下来。
李峋这一次强硬地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坐在床边,谷麦麦又哭了,她跟着坐了起来,抱着他断断续续的喊着那个名字,李峋心口感到一阵酸痛。
谷麦麦尘砚……尘砚……
李峋抽纸并不温柔地帮她擦着脸上的泪,冷声问道:
李峋谁是尘砚?
谷麦麦边哭边转头看向李峋,打了个哭嗝。
谷麦麦我不记得了。
李峋那你还记得什么?
李峋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但这一次他却迫切地想了解什么。
他总觉得漂浮在心头那股飘渺感,即将散去,最终归落于平地。
谷麦麦想的很认真,一双满含水汽的眼睛眨巴了两下,又纯又欲。
她已经有些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了,只是凭借着本能觉得这个人很有安全感,于是诚恳地回答道:
谷麦麦我只记得我找到一个人,很熟悉,感觉很像他。
李峋声音微颤:
李峋谁?
谷麦麦叫……叫……李什么……对,李峋!可是我知道的,你不是他,李峋不是他。
谷麦麦言辞混乱,搂着李峋往他怀里钻。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李峋的脖颈上,原是暧昧旖旎的气氛,偏偏因李峋身上散发出的冷气而荡然无存。
李峋舔了舔后槽牙,嘲讽地冷笑了一声。
难怪!
原来只是因为他像她心里的那个人。
明明一开始就知道她目的不纯,绝不会是区区赏识那么简单,可是那个时候他别无选择。
李峋啊李峋,亏他一向自诩聪明,可终究还是败给了自作多情四个字。
特别?他凭什么觉得自己对她是特别的。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他于她而言,不过是个望梅止渴的替身。
有钱人的游戏,还真是会玩啊!
他一把扯下谷麦麦,起身往外走了几步,回头看了眼一脸无辜的谷麦麦,重重的呼了口气,转身掀起被子,很不温柔地盖在了她的头上。
然后紧抿着唇,气压很低地离开了谷麦麦的住所。
思绪渐渐回笼,谷麦麦停下摩托车,抱着头盔,朝那栋冰冷地房子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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