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想到的第一人便是天启。
又觉得不对劲。
结界是用他的神法修为筑成的。
如果不是他本人又有谁能轻而易举打开结界?
单凭天启绝无这个可能。
心思翻转时,白玦已经来到太初殿。
而景言辞躺在床榻之上悠哉悠哉吃着时令水果,那惬意的模样,看的白玦神情一冷。
“你怎么来了?”
景言辞闲闲说道,小恶魔说了,她现在暂时走不了,只能为上古应劫,否则她无法离开,反正任务也完成了,她也无所谓了,应劫就应劫吧,就当是成全天启了,毕竟她也不是冷血之人不是。
“本尊是不是同你说过,如果再和天启发生任何事,本尊绝不会绕过你。”
景言辞一脸无所谓,反应任务已经完成了,姐也不必看你的脸色行事。
姐姐现在就是女王。
此刻脑海里全都是天马行空,不着边际的想法。
下一刻已经被男人抱在怀中。
阴鸷的面孔盯着她。
“白玦,你想做什么?”
景言辞咽了咽口水,喉咙干涩,浑身发烫。
该死的身体为何会越来越敏感。
回到长渊殿景言辞才知道事态的严重性,白玦手里拿着铁链,把她拴在床榻之上,任她如何反抗都无用。
“这是万年玄冰,就算是神器也需要一日一夜方能脱困,你没有这个机会。”
话毕径直离开房间。
安顿好景言辞,白玦来到混沌殿看见天启不由分说一计神法打在他身上。
“白玦你做什么?”炙阳问到。
俩人平时虽然不太亲热也不至于让他们大打出手把,而且还是这么不要命。
“炙阳,你别管,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跟你没关系,要打出去打。”天启消失在混沌殿,白玦紧跟其后。
两人伫立在半空。
“上古就要应混沌之劫,你知不知道?”
天启眉眼显露担忧。
“为何还要招惹她?你既喜欢上古,又来招惹她,天启你果然是浪荡子。”
白玦阴冷说道,手里的太苍抢跃跃欲试。
“本尊的事又何须向你说明白。”
天启自知理亏,也懒得同白玦说太多。
身体是一回事,心里上又是一回事。
“看招。”俩人打的难分难舍,最后以天启落败才告一段落,如果不是炙阳拦着,怕是天启也是湮灭。
回到长渊殿,见女人老老实实在睡觉,睡颜着实乖巧可爱,哪有半分白天的盛气凌人。
“你回来了?”
可能白玦的眼光过于炙热,景言辞不得不醒来。
“天启爱的人从来不是你”
“我知道呀,我也不喜欢他。”
景言辞无所谓道。
白玦冰冷的眸色闪过柔光。
不喜欢就好。
这半个月景言辞被白玦折磨的格外狠。
尤其是看见她身上那些痕迹更是狠狠的要她。
没日没夜的要。
唇色掠过她的顶端,含在口中。
景言辞嘶了一声,太尼玛的痛了。
现在的白玦更像是小婴儿,景言辞的双手在他发丝穿过,微扬起优美的脖颈低吟出声。
男人粗粝的手心在她大腿内侧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