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

萧衍继续道

萧衍“他们杀疯了，无论男女老少，只要沦为妖族，皆可杀。”

萧衍“我现在他们前面，一眼望去，看到一个人。几天前，南希救了他。他因为名利把妖族卖了。是不是很可笑。”

萧衍“很早之前，他们当我为尊贵的神，那次之后，我沦为人人都可以践踏揉捏的蚂蚁。”

萧衍“好像没过多久，我看到的是鲜血，尸体，一棵棵倒下的大树，不成样子的房屋，洒落满地的蔬菜水，还有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

萧衍“我想杀了他们，可是，有一只小狐狸，拽了拽我的裤脚，给了我一颗棒棒糖。”

萧衍“有人疯狂杀戮，有人妄想停止这场荒谬的战争，可和平解决不了问题。”

萧衍“最后，那里只剩下我一个人，鲜花变得枯黄。我用法力试图恢复，也只是无能为力。”

萧衍“人们总说最坚韧的东西是小草，但一棵被放弃的草，垂死的草，他还会挣扎吗？”

萧衍依旧很平淡，就像叙述一个故事似的。果然，梦里见多了，好像接受能力越来越大了。

那个画面，她没告诉江烬的是，被囚禁那些日子，她真的生不如死。她拼死保护妖族，却也无能为力。她想收拾残局，却也只是徒增烦恼。连南希，她都.....

那些痛苦她不想让别人知道，是她永远的秘密。

江烬给了他一个很微小的拥抱，随后放开，不过怀里的拥抱是温暖的，像温泉，进去便不想出来，无限温柔蕴于其中，她感觉得到。有些像舒适柔软的沙发

萧衍突然发现自己的眼睛有一些涩，她好久没有拥抱过一个人，好像也好久没有人关心过她有没有真正的快乐。

不过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但是对面的人是江烬。

萧衍“易，奎我后来碰到了他们。还有其他几人，不过现在应该都不在了。”

萧衍轻声在江烬声旁说道，他们面对面的姿势，中间少了阻挡，似乎是什么又将他们之前的距离缩短了

江烬联系起当年的来龙去脉，确实是一条线。他曾经也听过这些事，不过当时闭关修行，并且也和他没什么关系，但......

江烬“难受吗？”

江烬用手捏住茶杯，匀了匀面前的茶水，递给萧衍。

江烬有一刹那脑海中闪过给她一个拥抱，不过她似乎不需要，到这个想法被他打碎了。

这样对一个女生也是不好吧，第一次是朋友，第二次算什么呢？

江烬“没事。都过去了。”

她转念一想，其实自己也没有什么好的，这次的心动是一时兴起吗？自己这样糟糕透了的人，真的可以去喜欢一个人吗？

她发现自己对好多事物消失了最开始那份独一无二的感觉，少了一些好奇心，少了一些梦想，少了一些知觉。唯独这次对江烬的感觉，是多年来又一次重新活过来的感觉，好像真的有些不同寻常。

我从前的故事到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