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茶,要喝自己倒。”金珠说。
王灵娇瞪大双眼,讶异道:江家的家仆从来都不做事?”
银珠说“江家的家仆有更重要的正经事做,这种端茶送水的事不需要旁人自然代劳,又不是残废。”
金珠银珠,是虞夫人从眉山虞氏带来的虞家本子弟,自幼与她一起长大,脾气自然是相同。二人一前一后的怼着王灵娇,后者打量了虞紫鸢身后说话的那两人,趾高气昂的说“你们是谁?”
“我的贴身侍女。”虞紫鸢上前一步,淡淡的说。
王灵娇恶狠狠的说“虞夫人,你们江家真是太不像话了!侍女都敢在大堂之上乱插话,这样的家奴在温家可是要掌嘴的!”
魏无羡憋着口气,真是快要忍不住想这个女人了,自己就是个家奴,勾搭了主子。还想翻出什么浪!”
“金珠银珠不是普通的家奴,她们从小就待在我身边,从不侍候除我以外的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人都掌她们的嘴。不能!也不敢!”虞紫鸢淡淡的说,对于面前那个人她很是厌烦只想早点应付完。
“虞夫人这说的什么话?世家之中,尊卑当然要分的清清楚楚,这才不能乱了套,家仆就要有个家仆的样子!”王灵娇说。
听到最后这句,虞紫鸢看了魏无羡一眼,认同又似指桑骂槐的说:“不错,家仆就该有个家仆的样子!”
随后,王灵娇拿过温氏门生拿来的风筝,举到虞紫鸢跟前抖了抖“不是问我为什么抓你家弟子吗,这就是证据!”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魏无羡嗤笑“不过是个很常见的独眼怪,算什么证据?”
王灵娇强词夺理“呵,你以为我瞎吗?这风筝是什么颜色?金色的,独眼怪是什么形状?圆形的!”
魏无羡问“所以?”
“所以?像什么?太阳!”王灵娇瞎理论的说。
“那么多风筝,为什么他一定要做成独眼怪?一定要涂成金色?别的形状不好吗?别的颜色不好吗!”
“巧合?肯定不是,他就是故意的!射这个风筝,就是在暗喻射日!这是对岐山温氏的大不敬!这就是包藏祸心!”王灵娇歪理邪说的给云梦江氏定罪。
虞紫鸢不欲与这种人在打交道,开门见山的说“所以你这次来,就是为了这个风筝?
“当然不是!”王灵娇边说边看着魏无羡奸笑着说“我是代表温家和温公子来惩治一个人的”随后言辞激励的指问魏婴,说“这个小子,在暮溪山趁温公子与屠戮玄武奋勇相斗时出言不逊,多次捣乱,害得温公子险些失手,把佩剑都损失了!还好,天佑温公子,纵然失了佩剑,也还是有惊无险地拿下了屠戮玄武,但这个小子,绝不能姑息!我今天来就是奉温公子之命,请虞夫人严惩此人!给云梦江氏做表率!”
虞紫鸢的动作神情装似好像随着王灵娇的话有所松动,江澄不经唤道“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