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笔记】6:他无法拒绝

吴邪定主卓玛要见我？

柳嘉宁睡眼惺忪地看着离去人的背影，揉了揉眼睛道

柳嘉宁那你去吧，我估计小哥也在那，应该没事。

吴邪满怀疑惑的起身去了。

吴邪走后，柳嘉宁也没了睡意，她起床倒了杯水，怔怔地看着波荡的水纹。

柳嘉宁（张起灵，你究竟在青铜门后看到了什么？）

这次见面，她明显感觉到张起灵行事都好像在赶时间，对她的态度，也好似软化了几分。

柳嘉宁（青铜门后，是长生的秘密吗？）

已经模糊的记忆告诉柳嘉宁，青铜门后或许是一切事物的终极。她轻轻敲着桌子，思索着这“终极”二字。

一切万物的终极，不是死亡吗？

脑子里想到打结也没有个眉目，她暗骂一声，觉得那边谈的也应该差不多了，把有些凉了的水喝了就起身离开帐篷了。

柳嘉宁谈完了？

柳嘉宁看着面前的两人，张起灵表情是一如既往的样子，唯有吴邪愁眉苦脸的。

张起灵嗯。

说完他就抬脚要走。

柳嘉宁等等我！

叫住张起灵后，柳嘉宁回头对吴邪道

柳嘉宁你先回帐篷里等我，其他的我们待会儿再聊。

吴邪好。

正好他也要回去理理思路。

—

这里的昼夜温差大，柳嘉宁站在一旁看着张起灵默不作声地点燃火堆取暖，等渐渐感受到热意后，她搓搓手，问

柳嘉宁你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就在柳嘉宁以为他不会开口了，他突然认真道

张起灵你不该卷进来。

张起灵你已经为吴邪做了很多。

莫名从这句话种听到了一股酸意？柳嘉宁有些不确定，她哂笑道

柳嘉宁你以为我现在做的这一切只是为了保护吴邪吗？

柳嘉宁这虽然是一部分原因，但不是全部。

她想到曾经和他们一起下墓一起并肩作战的画面，他们在墓里历经艰险，吃过苦，受过累，这些都是她在道观里体会不到的。

柳嘉宁我走到现在，保护吴邪是一方面，更多的是，我愿意主动去和你们经历这一切。

她向前一步凑近了他，微微仰头直视着他极黑极亮的眼睛，认真道

柳嘉宁除了这些，我更愿意在这一路上，陪着你去寻找过去。

说到这时，她的眼睛迸发出的亮光让张起灵心里一滞，说不出的感觉漫盈在心底。

没有人能拒绝这么灼热的情感。

就像他始终无法拒绝她的靠近。

他犹豫着、忐忑着，哑着声音道

张起灵我是一个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如果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没有人会发现。

柳嘉宁谁说的？！

柳嘉宁瞪大了眼睛，双手拽着他的胳膊立刻反驳道

柳嘉宁谁说你离开没有人会发现！

柳嘉宁我不是人吗？

察觉到自己态度有点不好，柳嘉宁嗫嚅道

柳嘉宁吴邪、胖子他们不是人吗？

柳嘉宁大家都会记得你，我也会。

但想到那句没有过去和未来，柳嘉宁的心在隐隐作痛，她坚定道

柳嘉宁你在寻找过去，我愿意陪你一起去寻找。至于未来，没有人会没有未来的，如果没有，我争也要给他争一个出来！

忽明忽暗的烛火照耀在张起灵光洁凌厉的侧脸上，他沉默着拿起柳嘉宁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放下，在柳嘉宁变得有些失望的眼神下，握在了自己手里。

那层薄薄的茧就在自己柔软的指腹上彰显着存在感，就好像即使她再厉害，但每次有他在就充满了安全感一样。

柳嘉宁惊喜地看着他，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柳嘉宁我会永远站在你这边。

——

江寄砚啊…每次写对手戏的时候就好难，都是嘉宁在讲话（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