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上,六点多的闹钟把我从梦中吵醒。我看着墙眨了眨眼睛,还是没睡醒。
我想到今天可是有事的,我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赶紧的洗了个澡穿好衣服就拉着包往外面走去。
我房间的门是不用关的,一来这里居住的居民是不会随意进别人家的,二来是因为秀姐常常会来我屋里,有时是稍微打扫,有的时候也会在我屋里做饭,不管怎么说吧,她把我的房间当成她的房间了。
我打了辆车往火车站开去,在车上我打了个电话给铁子。他的电话早就在广西那事时候悄悄的给留了号码。
电话里的铁子好像非常激动,说话都有些着急。
铁松我说,不是吧,你二爷怎么会叫你来?
我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冷冷的说
苏言怎么?看不起我?你小子在这样我可要告诉二叔了!
我这是把二叔的台面搬了出来,铁子在别人眼里都是一个不好惹的货色。不过在二叔眼里他跟小破孩一样
铁松呦呵?你小子知不知道二爷叫我和你一起到底是为了什么?
苏言啊?
我啊了一声,这我是没有问二叔为什么要我和铁子一起的原因
苏言这不就是在洞外面等他们拿出东西随后就可以走了这么简单吗?
我心里想着这么简单的事我一个人就可以搞定,为什么还要叫铁子和我一起去?难道他们还有图谋?
铁松哎呀,等你到了地方我在跟你讲这些事,哎!对了
铁子好像想到了什么,奇怪的问了我一句
铁松你小子有没有做过这些活?或者接触?
我听到他这么讲,回忆了一下。要说做过我倒是没有,不过接触那还是有的。小时候我可是经常跟着二叔去后山的古墓里玩,想起这些,一些难以回忆的往事开始满满浮现出来。
苏言好,等到了再讲!
我挂断电话,心里有很对关于小时候的事涌上心头。一想到珑姨的死,二叔的结果是这么悲惨,我眯着眼睛看着前方。
过了二十来分钟,很快就来到车站。下了车就看到站牌下站着熟悉的身影。
苏言嘿!铁子,在这!!
我朝那叫了一声,那人往四周看了看,看到我就嫌弃不情愿的走了过来。
铁松你小子来啦!
苏言走吧走吧,赶紧把事玩完我好回来。
我催着铁子,没想到他露出狐疑的目光看着我。我一看他这样气就不打一出来,我锤了他一下,骂到
苏言看个屁!快点走!
铁子瞪了我一眼,骂了声娘,有说到
铁松你着什么急,你以为这事这么简单?
铁松不是我说你们这些城市人,没干过这活就觉得简单明了?
苏言啊?怎么?
我不解的看着他,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突然我想起了什么!懊恼的拍了下脸
苏言哎呦,你看着这么久没接触这事,现在TMD差点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这种事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完成,比如我要做的事明面上看着很简单,其实做起来就要废些功夫。
比如,你还要知道这目的地究竟在什么地方。二叔给我看着图片是几年前的时候,现在都过了这么久,可能那地方杂草丛生,或者有什么火灾把那些东西给烧了。
铁松我就说吧,二爷怎么会把你叫过来,诶呦
苏言你小子跟二叔倒腾几年就这么拽了?我之前怎么没看见呢?
铁松呃...我...这不是怕你连基本的都没想到吧...
铁子一边胡乱回答着,一边把自己包里的东西递给我,眨了眨眼睛示意我隐秘点别被别人看见。
我把那被黑色袋子包裹着的东西拿了过来,感觉沉甸甸的,好像是什么金属物。
苏言这什么东西这么沉?
我好奇的问着铁子,我眼神飘过去看着他。一看就觉得不对劲,他的眼睛突然冷了下来,缓缓说着
铁松到目的地的时候再跟你讲,这里人多眼杂不好讲,你别把东西拿出来看,小心你别进号子了
他说的挺神秘的,我也不好违拗他,把背包拉链一拉就看着他。
苏言我说,这路子广吗?
这话是道上的话,简单来说就是这个地方除了我和我二叔和铁子之外还有谁知道。
铁松没几个人知道,到时候我们会和他们会合,你也小心点
行吧,我倒是知道二叔叫我来的意义了,这不是叫我来跟他们学习学习的吗?
一直以来,我爷爷都经常跟我们小一辈的人讲,说什么不要和他们那一辈人一样做个贼,拿死人钱可是要遭罪的
我们家除了老爹之外没几个人做这种行业,本来就会折寿,再说古墓凶险,什么僵尸啊,各种机关暗器防不胜防。拿了冥器还能出来的,那叫高手,要是连耳室都没进去过就死在半路上,收尸的都没有那就倒霉了。
古墓凶险那不是盖的!小时候我听爷爷讲起他年轻时候倒斗的事迹。
他们那时候意气风发,几乎是能倒的基本都会进去看看有没有值钱的,如果是有朝代较远的,他们者是会拿一些东西。如果是民国时候没有值钱的古墓,他们就会把盗洞毁掉,在毁掉之前会在墓里放些东西,好让后来盗墓贼知道这墓是不能再进去了。
他跟我讲,他们有一次发现一个清朝时期的古墓,爷爷有凭闻闻洛阳铲探出来的土的气味就能知道主墓室在什么地方的功夫。不过,他那次觉察这墓居然有两个主墓室。一般来说这古墓往往只有一个主墓室,要是有两个的话,不是假的就是后来的墓主人把自己的墓葬在别人的墓上面。
他们当中有个叫什么阿藏的伙计,身手功夫了得。听了爷爷的花拌了拌嘴表示不相信,非得要进去一探究竟。阿藏单枪匹马那了枪就下了盗洞,没过一会从洞里传来毛骨悚然的咯咯声。爷爷和其他三个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大胡子一听这声音就露出惊恐的表情,一下子空气就凝固了起来,谁都没什么动作都互相看着对方。
最后还是爷爷端起猎枪跳下盗洞,另外三个也不敢再这么待着,都拿起家伙也跟着爷爷跳了下去。
他们顺着盗洞口下去,直到主墓室时他们停了下来。爷爷就就站在主墓室门口,直勾勾看着旁边耳室。
大胡子向前问着爷爷,说这到底咋回事。爷爷回头想让他们都别说话,刚说一个字就听到他们在洞口听见的咯咯声响在旁边的耳室里。
所有人都不敢动,爷爷把手按在嘴巴上给捂住,回头示意三个人跟着自己的样子。大胡子把手电给关了,深深吸了口气就被嘴给捂的严严实实。
另外两个也照样做,也把手电关了。墓室里安静的诡异,所有人都捏了把冷汗,四个人就那样捂着嘴听着四周的动静。
过了很久,正当他们觉得没什么事发生的时候,咯咯声正好响在大胡子耳朵旁。一下子,大胡子就觉得一股腐臭味扑鼻而来,难闻的要死。
不过难闻也要忍着!大胡子是这么在心里说着,突然!一股凉气从后脖子那吹来,瞬间!心就要提到嗓子眼了!大胡子拿手电的手已经发起都来,这只是轻微的。后面两个直接慢慢慢慢坐在地上靠着墙直接闭起眼睛来,什么事,什么动静都跟自己无所谓了。
爷爷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遇到这些事还是比较冷静的。不过现在情况特殊,他也紧张起来,这东西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主墓室里的?自己就站在唯一的进出门口,要是有东西进来自己肯定第一个察觉到的,为什么现在才发现?
想到这,爷爷暗暗的把食指按着枪膛上,他想着,只要自己够快,就不相信还有谁能近距离吃自己一猎枪!想着,爷爷大吼一声“开灯”!大胡子被爷爷一叫给惊了一下,下意识的把手电给开了起来。一下,他们就看见一个恐怖的东西出现在他们眼前,所有人都惊恐的看着那东西,表情已经跟死人没什么两样。
爷爷说到这就摆了摆手让我出去玩,我正听的起鸡皮疙瘩,一听爷爷没说下文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听听他们后面究竟看见了什么东西。
不过爷爷就是不肯告诉我,只是一个念叨说:这不是你这个小屁孩能听的 我不会说的
后来他去世了都没有说后来他们和大胡子是怎么出来的,他们看见的东西究竟是什么?爷爷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