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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一繁歪了歪头,有些不解
宋一繁“你在说什么啊你”
手抽不出来,她便有些急了,权当他是喝醉了讲醉话,毕竟她的高中记忆里没有他的存在
丁程鑫“真的是你说的吗,你回答我”
他倾身凑近她,眼里迷蒙,眼睛又红又湿,似乎下一秒就要落泪,宋一繁撇开了脸,皱着眉头,躲避他奇怪的视线
宋一繁“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丁程鑫突然耷拉了身子,额头抵在她的肩上,没动了
宋一繁“丁程鑫?”
她抬手拍了拍他的肩,仍然没有动静,扫了眼台面,艰难的伸手去摸他的手机,突然想起来自己并不知道他的密码,就抓着他的手一个个指头试过来
不一会儿,宋亚轩来了,边掰开丁程鑫的手指边说着对不起,骂骂咧咧的把丁程鑫给抬走了
宋一繁的心跳得很快
她不明白
他靠在肩上的时候,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太阳穴突突的跳了几下,她突然想起蒋钦钦不知道去了哪儿,刚要发消息便看到她已经回房的信息
她站起身来,发现此时人已经不多了,突如其来的困意催促着她加快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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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
偌大一张床,被子被搅乱,床上的人睡得不安稳
梦里的人不说话,模糊的视线无论如何都无法戳破这层纸,她是在哭吗……为什么眼前的人要触摸脸颊,拿着纸巾为她擦拭,他嘴唇上下闭合,似乎在说,别哭
她抬起手,但是好沉,不过很快被握住,冰冷的手却无法被捂热,依然觉得很冷
眼前突然一黑,她醒了
宋一繁抬手捂着额头,一片冰凉,摸了一手冷汗,头很疼,她整个人处于放空,记忆似乎在追寻着什么,不断的重复着从前的回忆
可是每到高中时期的记忆,便突然被钻心的疼给打断,她蜷缩着身子,拧着被子,泪水打湿了枕头
已经很久没有吃药了,一年前就已经断了,原因是不想靠着吃药过日子,每次症状发生时都靠仅存的理智维持自己的心态,流泪对她来说是缓解的方式,但这一次似乎不起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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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头疼,丁程鑫这是宿醉的后果,眼皮肿得抬不起来,记忆停留在了昨晚的吧台前,他一闭眼就到了现在
他对宋一繁说得每一句话此时都像钢珠一样一颗颗蹦出脑子,良久,他撑着疼痛的太阳穴,小声低吼自己真该死
可是宋一繁的反应,又令他失望又心凉
为什么她要表现出一副,从来都不知道的模样,也是,过了这么久了,也许走不出来的只有他一人,这样或许对谁都好,体面一些,只不过他的做法实在是不体面,这次倒是信了“酒后吐真言”这句话
手机振了振,他缓冲了一下才起身去拿
对方便是昨晚的焦老板
焦傅言给他的第一感觉就不太好,没为什么
当然,他的第一感觉是准的,这人绝非善类
焦傅言: “丁老板,我可以把热搜撤下,并告知所有人这是个误会”
“但我有个小小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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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子回来啦,《繁星》复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