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辛华迟迟没有下马车,刘子行往后喊:“辛华。”
还是没有动静,刘子行走到马车边,“辛华,这不是儿戏,快点下来。”
辛华下来了。走到大家面前。
漼风朝她拜了拜,她也回礼。
“出嫁难免舍不得家公主也一样,望三娘子莫怪。”刘子行解释。
三娘子笑了笑:“人之常情,请。”
接着众人让了条道,漼风和辛华并排走入府。
接着简单的礼仪,也就算完了婚。
晚上,纪宁秋坐在院子的亭子里。
起先漼时宜陪着她聊天,没多久她就叫漼时宜回去休息了。
成喜看到纪宁秋这模样,猜的也是八九不离十了。
“姑娘啊,这里才是你的家啊!你为什么一副寄人篱下的状态?”
纪宁秋微微一愣,随即问道:“我有吗?”
她假装扯衣袖,又理了理额头的碎发,“有吗有吗?哪有?”
自家姑娘又在故意犯糊涂,成喜懒得再去与她争辩。笑而不语。
“刘——”纪宁秋看到刘子行过来了,她惊讶不已,突然想到不能直呼名讳,赶紧说道:“广陵王。”
她行完礼,接着坐回石凳上,不去看眼前的人。把玩着手里的茶杯,心里在想为什么广陵王要来找自己。
“我准备回去,路过此处,发现有人,过来看看。”
纪宁秋皱眉,“殿下说笑了,这里不是皇宫,也没有刺客,有什么好看的?”
“那日在大厅,我与漼时宜的婚约取消,看起来,你是最高兴的那个。”
这话听的纪宁秋一愣一愣的,这刘子行到底想干嘛?
“殿下又说笑了,好歹我也叫过你几句姐夫,我怎么会是最高兴的那个?”
刘子行走到她面前,坐下来。
“我倒是觉得,你不一般。”
纪宁秋笑得有些僵硬:“殿下,我又如何不一般。我学啥啥不会,干啥啥不行。”
她现在如坐针毡,看对方的眼神,压根就不知道这人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婚约废了无妨,我不在意这些。”
纪宁秋还是尴尬地傻笑。内心已经骂他千万遍了。婚约取消为什么要和自己说,纪宁秋觉得他是不是脑袋有那个什么大病。
“殿下,我不太喜欢拐弯抹角。”纪宁秋站起来,又行了礼:“还请殿下有话直说。”
刘子行甩了甩衣袖,站起来,“没什么,就是来看看你,看看这个叫了我几句姐夫的人,如今过得还好吗?”
“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漼二姑娘你也早些歇息。”接着他走了。
纪宁秋不理解,她问成喜:“成喜,你说这刘子行脑子里是不是有那个什么大病?”
成喜一本正经地回答:“姑娘,成喜没有学过医,成喜不知道他有什么病。”
“噗嗤。”纪宁秋被成喜严肃的回答笑到了,她接着说:“没事没事,我就问问。”
“成喜不理解,为什么殿下不去找姑娘而是找你?”
纪宁秋无奈地摊手:“我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毫无一点经验的她瑟瑟发抖,好怕在某个细节上,自己就被刘子行给算计进去了。
“到时候问问三娘子,时候不早了,姑娘回房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