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亦反过来问祝英台;“你本是书香门第名有望,想必早已定妻房。”
祝英台娇慎,“梁兄又开贤弟玩笑话。”
每到此处,我真要叹那山伯真正是愚钝不可及。无怪乎最后他知英台女儿身时,合扇敲打脑门,自己说自己是河中的呆头鹅!
在继续行走的过程中,祝英台没看到一景色,都要一番暗示,
“兄送贤弟到池塘,金色鲤鱼一双双。”
“好似那比目鱼儿相依傍,弟兄分别诚感伤。”
在池塘处的第一重暗示,
“梁兄,你看池中的鱼儿成双入对,永远不分开。”
“是啊,只要没人来垂钓,它们是不会分开的。”
“梁兄,如果我们是鱼,就好了。”
这样就可以永远不分开了。
这在梁山伯眼里,似乎是兄弟二人要分离了,他不想继续这个沉重的话题,恰巧,一对鸳鸯在水里游过来,忙用扇子头指,
“看!形影不离同来往,两两相依情意长。”
这次英台的暗示更加明确,
“英台若是女红妆,梁兄愿不愿意配鸳鸯。”
她的话落在他的耳朵里,只当是英台临别说的胡话,笑着摇头,
“配鸳鸯啊配鸳鸯!可惜你英台不是女红妆。”他还是把她当成了“贤弟”
两人又一路对诗来到凤凰山,凤凰山此刻正是百花争艳。梁山伯看到此景,叹道,
“凤凰山上花开遍,可惜中间缺牡丹啊。”
英台一听,一阵激灵。
“牡丹花你爱它,我家院里牡丹好,要赏牡丹来我家啊。”
“牡丹花我爱他,山重水复路遥远,怎能为花到贤弟家哦。”
英台怅叹,“梁兄哥,有花堪折直须折,莫等无花空折枝啊。”
入秋的夜凉如水,我从枕头上落了下来,迷糊间醒了。
看着这无边的苍穹,月亮清清冷冷的悬挂在遥远的天边,淡凉的月光轻洒点点柔光。
这一刻,突然好庆幸我生活在二十一世纪。
……
新时代的女性啊,
这儿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没有君主制度下的男人三妻四妾。
一生一世一双人也可以得到实现。
真的好庆幸。
可是我的那个他又在哪里呢?人又因什么感动,又感动到生死相许。短暂的欢愉后,苦难在后头。
否则所有的感观,唯爱一字,最后都是蝴蝶灰飞的下场呢,那种甜蜜后的酸,苦,难,也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感受到吧。
红尘滚滚,谁又不是一介凡人呢。谁又能笑话谁呢,不都是在苦海里浮浮沉沉,茫茫然寻找,辗转又反复,破碎又重圆,好似一个轮回,重来没有停歇。
少年的心,还没有被世俗给污染,内心想的,还是那遥不可及的爱意,只觉得得到了爱情,便是拥有了一切。
若是再大一点……
再大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