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等待一个女孩 还是在等待沈沦苦海
一段情默默灌溉 没有人去管花谢花开
无法肯定的爱 左右摇摆
只好把心酸往深心里塞
我是在等待你的回来 难道只换回一句活该
一个人静静发呆 两个人却有不同无奈
好好的一份爱啊怎么会慢慢变坏
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
暖暖的眼泪跟寒雨混成一块
眼前的色彩忽然被掩盖
你的影子无情在身边徘徊
你就像一个刽子手把我出卖
我的心彷佛被剌刀狠狠地宰
悬崖上的爱 谁会愿意接受最痛的意外
悬崖上的爱 谁会敢去采
还是愿意接受最痛的意外 最爱的女孩
…
放假在家,元非非坐着车去往中梁山给一位客户送货,随后又按原路返回。
回来的路上,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密密麻麻,有几滴调皮的雨滴,飘进了车内,粘在脸上,还有那调皮的风,吹散元非非的长发。
耳机里凑巧了,响起的歌正和这雨有关。
冰雨。
元非非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雨中的风景,思绪万千。
好不容易被你接受。
好不容易等到了你。
好不容易在一起了。
好不容易修成正果。
元非非用了四个“不好容易”来说明两个人,两颗心,好不容易终于纠缠,从此福祸相依,美好正浓郁,所以从未想过明天是否会有矛盾的产生。
那一次周末,打电话要来找辰旭阳玩,辰旭阳很爽快的答应,报了个地址,说到了打电话,他来接。
不知道哪辆公交车能到达,元非非招手拦下一辆三轮车,报了辰旭阳说的位置。开三轮车de是一位热心肠的大叔,边载着元非非边和元非非聊天。
“妹去哪里啊?”
“红光,不对,好像是理工大,诶,我也不清楚…”元非非握着手机,在想要不要再打个电话问问?不过挺忐忑,怕被笑话笨,一个地名儿都记不住。
“有个广场好像…”元非非努力的开展着自己少的可怜的对于自己本土地理的记忆。
“那我到红光了骑慢点,你看成不?”司机很热心。
元非非沉默了片刻,点点头,随后安静地坐在后座,窗外的风景一闪而过,也没什么可看的,快的如同看见尿性电影一直按着快放。随后还是埋头看着手机里的内容,手机里的内容明显更有趣一些。等到了红光,司机招呼着元非非,元非非的嘴巴也笨,讲不清,索性还是拨了辰旭阳的电话,脸红红的把手机递给三轮大叔,然后就看见三轮大叔,一手操控着方向盘,缓慢的行走,一手拿着手机,脑袋探出窗外,
没有开扬声器,元非非只能怀着一颗忐忑又怦怦乱跳地心,听见三轮大叔对辰旭阳的问话,
“喂,小伙子阿!你在哪!我现在在过了红光站牌,一个口子对面。”
“你再说遍?给你拉到哪儿去?”
“喔,好好好!”
元非非在后座,双手拘谨的放在膝盖处,搅着手指头。
这种局促不安的心情一直在口子处等到辰旭阳的身影。
元非非巴着车窗口,眼神直直的看着正悠然过马路的那一抹俊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