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

寒曦L，喜欢我么？

你重新坐下，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眼中似乎都带着光彩。

每次这个时候，鹿晗总觉得你和A莫名的相似，虽然说你说你并不会有感情，但是，在这种…掌控一切的时候，你似乎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耀眼的光彩。

鹿晗我…

鹿晗看着你，不知道该说什么，辩解？似乎，没什么用，如果说正常的心理学是判断一个人有没有说谎，判断他潜意识的逃避，兴趣，那你和A的心理学就真的到了读心的恐怖地步

身份，过往，你们掌握情报，根据过去可以完美的复刻对方的想法，所谓的你没看出来，都只是懒得说破，至于你们两个之间，两台机器再怎么互相计算，也不会超出多少。

寒曦为什么要试着解读我呢？我和A一样，我们的思想不根据自己所经历的一切而改变，像是机器，我们遵循现有的，可被证实的客观事实，我们追求自己需要的利益，所有人也都是一样，没有什么不同，而且，为什么不是A，是我？

鹿晗只是…想而已。

鹿晗躲避着你的目光，

鹿晗从第一次看见你的好奇…即使A警告过我…也忍不住靠近你。

想接触，从最开始的好奇心，就已经陷进去了。

寒曦可我一直在利用你，你知道的。

利用鹿晗接近A，利用他在ML立足，利用他的感情获取了很多很多情报。

鹿晗我很高兴，我对你来讲有利用价值，这样才不会被你推开。

不会像别人那样被你拒绝在很远的地方，即使知道你在利用他，也忍不住靠近你，而且，对于陌生的人，原本也只是从利用开始的。

寒曦L。

你叫了他一声，却没有说什么，或者说，没什么可以说的。

感情这种东西，虽然你可以复刻别人的想法感受，却没有办法理解

而且你从来也没有尝试，或者说从未想过去理解谁的感情，那对你来说，只是一个浪费时间的举动，没有什么太大意义

对你而言，没有感情也不是什么大事，虽然，对于付辰和D他们来说，一直追求的都是恢复情感，但是你有你的事要做，有你想保护的人，你为此奔波劳累，你并不会执着于你没有的情感，即使他们都希望你可以恢复情感。

鹿晗K，如果你没有情感，为什么，会哭？在你外公的葬礼上，在知道Anna的死讯时，在…朴灿烈不信任你的时候。

你垂了一下眼睛。

寒曦我，不知道，也许是因为应该吧，那种时候，是应该落泪的吧，不是么？

你抬起眼睛，似乎，是很天真的样子，鹿晗扭开了头。

鹿晗如果你没有情感，为什么有欲望呢？

寒曦这是本能啊，人类的动物本能，追求存活，追求自我的满足，我是五岁接受的实验，在实验之前，接受了他们的好意，毫无缘由的保护，所以，想要保护他们，这是在我的情感消失之前被埋下的执念。

你笑笑，

寒曦所以，你今天是来和我讨论我的情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