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自主意识

瞅见她的表情，陶子仪明智地决定不与她多做争执：“看起来你的钢铁侠先生就要醒了。”

朱适琅转身看去，只见那人长长的睫毛眨了眨，发现有人环绕在自己身边后警觉地站起身来，一只大鸟从树上飞下来立到他的肩头，翅膀高耸，看起来很不好惹。

对此，朱适琅的反应只有：“好漂亮啊······”

“你说什么？”

“我说您肩上的这只鸟，好漂亮啊！”那鸟身披金色绒羽，尾羽稍长，是绚丽夺目的正红色，张开翅膀时的样子尤其华丽，朱适琅从没见过这样丰美的鸟儿。

那人撇了撇嘴，“这是凤凰。”

在四人瞠目结舌之际，他细细打量了一番几人身后的灵魂动物，视线扫过那只粉猪后，他的眼里多了一丝了然：“哦，你们是从爱因斯坦那边过来的啊。”

陶子仪点点头，他又跟呆在原地的朱适琅攀谈道：“你的灵魂动物是猪？蛮别致的嘛。”

“别笑话我了，它可丑了——”朱适琅只恨自己的灵魂动物为什么变化得这么慢，在偶像面前被看穿了灵魂是一只猪，这也太尴尬了吧！

“是吗？我就觉得猪挺好的。”托尼笑了笑说。

朱适琅着迷地盯着他那两撇标志性的小胡子，钢铁侠难得有些不自在，主动说道：“其实我之前的灵魂动物也不是凤凰。”

“一开始，它只是一只光鲜亮丽、但没什么战斗力的布偶猫；后来因为我贩卖武器的缘故，布偶猫变成了军火商通用的乌鸦；研发出第一套战甲后，乌鸦变成了花豹；花豹形态一直持续到无限战争时期，打败灭霸的那一刻，我肉身被毁灭，但灵魂涅槃重生，在此地变为了凤凰。”

朱适琅懂了：“你就是爱因斯坦说过的那个，灵魂动物形态变来变去的那个！好希望我的动物也能变一变啊。”

听见这话，小猪不满地哼唧了一声，像是在说“死心吧，我这辈子都不会变的。”

“那个，我能见一见贾维斯吗？”两人的讨论告一段落后，赵茗小心翼翼地插话道，“我一直在想，一个拥有自主意识的人工智能是什么样子的······”

托尼爽快地答应了：“好啊！”

他拍了拍手边的凤凰，凤凰从口中吐出一团金红色的光球。

赵茗不知所以：“贾维斯人呢？”

“我拉着你去电影院的时候，你根本没有好好看，对不对？”朱适琅怨念道，指着金红色的光团叫道：“这就是贾维斯本人，不是，贾维斯本球啊！Show some respect，好不好？”

“感谢您维护我的尊严，不过我并没有受到冒犯。”贾维斯富有磁性的声音传出，光团跳动了几下，像是愉悦地说道，“赵小姐你好，很荣幸能被评价为拥有自主意识的人工智能。”

接下来他们的对话就没人能懂了——起码朱适琅不懂，她听着满篇的“伦理学”、“AI准则”这样的字眼，困倦得恨不能当场就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