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按照规矩会有管事宫女进来查看和记录,为了不让他们察觉有问题,漼时景只能用土法子骗了过去。
可是这妇人和女孩的神态,那些嬷嬷们又不瞎,肯定一眼就能看穿漼时景还是完璧之身。
不过漼时景也是个精通药理的人,即便不能伪装的一模一样,但是能让自己的形态和细微举止模仿得和妇人差不多。
如果有人来深究,那么她也可以用自己的蛮横,堵住他们的嘴。
等小皇帝下了朝后,漼时景就看到皇帝的脸色又不好了,反倒是身旁的赵滕,那样子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欠揍。
漼时景臣妾参见陛下。陛下这是怎么了,一脸不开心。
刘徽:“无事,赵滕,你先退下吧,朕想在爱妃这儿休息休息。”
赵滕看着漼时景那急切的模样,又看了看小皇帝那被打击到的样子,想来也没有什么问题。
这漼氏女和自己想得倒是不一样,也不知道漼氏为什么想把自己大女儿送进宫来,前朝上,漼广为了自保不都辞官了吗?
“陛下,臣告退。”
等赵滕走后,刘徽就想和漼时景说今天朝上发生的事情,但是被漼时景制止了。
因为她明显察觉到有人在监视他们,听呼吸声,还不止一个。
漼时景陛下早朝辛苦了,快过来,臣妾啊给您做了羹汤。良鹊,去小厨房将那汤端过来。
刘徽看到漼时景一边说话一边比手势,指了指外面,他也当即明了。
漼时景在小皇帝手上写了个“等”字,可这一等就等了一个多时辰。
等到外面的混乱的呼吸声散开过后,漼时景的状态瞬间变化,从矫揉造作的妖艳美人变成了沉稳内敛的谋士。
“人走了,陛下你现在可以自由言论了。”
刘徽听到漼时景说自己可以放松的时候,一下子就把早朝时候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漼时景。
“他们的胆子可真大。陛下,你身边现在都是他们的人,这样,我把我的人安排去您身边,到时候可能需要您意会一下。太后那边我去想办法帮她,您放心对付那些佞臣就是。”
刘徽也想啊,可是对面的势力明显比他强,刘元又是自己同宗的,如非必要,他也不愿弑亲族。
看出刘徽的心软,漼时景直接一巴掌拍上了小皇帝的后背:“你不心狠,到时候死的就是你了。你才是正统的皇帝,如今你在高位,那些觊觎这个位置的都是乱臣贼子。
你若不使些雷霆手段镇压,那些人迟早推翻你上位。到时候民不聊生,忠臣沦陷,你哭都来不及。”
“可是我现在无人可用啊,朝中那些老臣要么被他们逼得以死明志,要么为了自保辞官隐退,整个朝堂都被他们控制,我也孤立无援啊。”
这确实是当下的难题,漼时景虽然安排了人进入皇庭,可是前朝把控太严,她也塞不进人啊。
“这样吧,陛下先给我一份确定站在你这边的人的名单,我想办法让他们在外面扩充一下势力。我想先皇肯定也留下了一些特殊的人才吧,除了南辰王军,肯定还会有别的军队沉寂在某处,我想办法给你挖出来。”
刘徽听了漼时景的话,回想起之前在书房看到的东西,很有可能书房里真有一些关于私兵的线索。
他现在也只能寄希望于漼时景身上:“好,等名单给你了,希望你能改变局势吧。可是赵滕那边怎么办,后宫内侍都由他控制。”
漼时景冷笑:“这有什么,把他拉下来,换成自己人不就行了。”
“你是想……”
“我对敌人,没有仁慈之心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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