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白素回来了

书房里文竹和T先生在聊天，有个边境的小村庄需要清理门户，T先生让文竹带着去，也算给文竹立威。

天蒙蒙亮，文竹一行人便出发了。刚到村庄时，太阳已一整个升起 像个咸蛋黄。村子里人们已起床运作，渐渐生出烟火气。

　　“哇～哇～”孩子的啼哭在喧闹的村子里格外的引人注意。村子看起来一片祥和。大海深处可能不止贩卖着蓝色孤独，也有可能埋着垃圾。

　　昏暗的地下室，一束光打在男子的脸上。“村长”得知消息，想拿卧底的条子换取生机。生机靠不得换，就算换，也是换的别人的生机。

　　“砰”的一声响，子弹划破空气，穿过人体，是信号，屠杀开始了。人们的尖叫声、哭喊声猛然间响起，又渐渐消失。鲜红的血液在阳光下挥洒，浸染了这片土地，显得极为妖艳。

　　当一切尘埃落定，天空却下起了雨。一瞬间，世界仿佛被薄纱笼罩。大雨冲刷的村庄，冲刷着罪恶，冲刷着村民们肮脏的灵魂。村口那棵新生的常青也在暴风雨中夭折。

文竹坐在回程的车里向外望去，天空已慢慢明晰。想起昔桑曾说：“哪怕黑暗里行事，心里也该有光。”文竹越想越可笑，让恐怖分 子心里有光。她刚刚还杀了两个孩子呢。

TT清理门户事情，从村里的八卦一样迅速传播，也传到军方和反 恐处的耳朵里。反 恐处一间小黑屋里站着三个人，反 恐处处长，军方特种部队首长和烈士的儿子。

　　一个20出头的小伙，自父亲当上了警察，他便讨厌起了警察这个身份。如今父亲去世，他却义无反顾地报效国家——成为一名线人，继承父亲的遗志。

　　文竹回到镇子便看到桑管家领着一个男子来迎接他，桑管家引荐道：“他代号雾，是T先生给你的贴身侍从。”文竹心理想：毛病啊，什么年代又奴隶又侍从的。“多谢T哥哥了，听说他给我买了一个新房，麻烦桑管家带路了。”

　　一个完全符合文竹胃口的房子，大方朴素，有庭院，有围墙，有菜地的三层小别墅。一个若大的地方只有文竹、昔桑、雾和两个做家务的阿七和阿九。

　　文竹因回来和屠村两件事，这两天好多来送礼的，有时候可能会收到阴间旅游券。

　　　　“趴下！”“砰～”一声巨响打破了安宁。文竹因昏迷被昔桑送去了医院。T先生命桑管家和雾速查此事。监控是个好东西，可文竹没按！

不过好在做事的人不够细心，雾在一家军 火铺子里找到嫌疑人—阿九。或许是在文竹的地方，T先生说给阿九一个机会。结果两分钟不到，一具尸体被藏入了沙袋。

　　医院病房里，文竹独自躺在床上看电视，吃着水果，自在得很。昔桑在食堂打饭，为了某位病人。在病房的文竹听到了大瓜。

　　“我怀孕了，我们在一起吧。”文竹特地将电视声音调小，刺激的来了。男的说：“我从未碰过你，不过你放心，我爱你，我会对你负责。”

　　这男人这么深情，文竹想着。“不可能，你是不是在骗我！”“云雀……”云雀？！震惊到文竹后面一点没听下去。剧情啊！我不会遭天谴吧？这跟我没关系吧？

　　文竹想着想着进来一个护士，说要打点滴了。文竹看着她又自信又笨拙的手法，浅浅问了一句：“你是实习的啊？”那个护士点点头。

　　打上吊瓶之后护士温和的提醒了一下，说这次这药可能打的有点疼。文竹也没多想就应了一下。（作者：有没有那个学医可以告诉一下，会有药打点滴比较疼吗？而且还比较困吗？）

　　文竹打着打着就有点困，昔桑打完饭回来，就帮某人看吊瓶。等文竹醒来，一间竹屋里前面坐着俩男的。“青天白日，龙腾四海。”“白云悠悠，虎虎生威。”“两位对的什么玩意。”“您厉害，让人连着暗杀两次。”

　　三人迅速共享了情报。回去的时候，只有文竹是走回去的！只身一人走了十几公里才回到小镇。镇上万街空巷，大多往广场中心过去。

　　不一会儿，碰上了找她的人。文竹好奇的问了一句，发生了什么？那个人告诉他，是上面高层的人，结果被他们自己人揭发了，是军方的人。

　　文竹问：“军方？是揭发的，还是被揭发的？”“都是。”“也都是高层？”“是。”

　　文竹凑热闹的过去一看，是他。文竹似乎知道揭发的人是谁了。

　　突然，文竹看到那只曾经养了几年又跑丢掉的小土狗不知怎的，如今又跑回来了，但已风烛残年。文竹蹲下迎接，白素向她跑来冲进文竹怀里。

　　文竹紧紧抱住她，滚烫的泪珠从眼眶落下，从白素毛发上滑过，又落在温热的地上，太阳光在同时发挥作用，转眼便寻无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