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直到这时，苏启才知道，白渝当年说的是：“因他而死。”

苏启不可置信地看着横插在自己胸口的长剑，和满手血污的徐禹，突然就想起了当年和自己一起坐在房顶说着要给天下所有百姓一个安身之所目光澄澈的少年，如今再看为了自己野心将整座禹城搞得民不聊生的徐禹，终于忍不住将这句话脱口而出：“徐禹，你真的是太脏了。”

“看来是都想起来。”我一手抚摸着司洄柔软的发丝，一边看着眼前的两人。

“白公子，他的结局到底如何？”徐禹就站在徐有期的面前，他却来问我。

“我......”我还未开口，徐禹就想搭话，却被徐有期直接无视。

“白公子，白渝，我只相信你。”

听到这句话，我有些恍惚，仿佛又回到了两百年前。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救他？”这是我回凌霄宗后，问师尊的问题，我亲眼看着苏启死在我面前，听他说：“白渝，我谁都不信了，我只相信你了。”

苏启看出来，他明明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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