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陛下请喝茶。”
北渊帝接过茶杯尝了一口,入口清新香甜,与以往喝得不太一样。
北渊帝“这是什么茶?”
安乐“洞庭碧螺春。”
北渊帝“与平常的不同,要好喝些。”
安乐“回陛下,茶叶是上好新鲜的,泡茶的水是清晨刚采集的露水。”
北渊帝“不错。”
虽然好喝,但北渊帝也只喝了几口,身为帝王,他不能让别人看出自己的喜好。
苏子嫣“那个贱婢不知又用了什么法子讨陛下欢心。”
陈婉芝“那也不能改变陛下厌恶她的事实,我们不需要把精力放在这种人身上。”
陈婉芝轻哼一声,只盼着北堂墨染能满载而归,拔得头筹。
北渊帝“朕那样对你,你又为何讨好朕。”
安乐“陛下是宸王殿下的亲生父亲,安乐只希望陛下不要因为我而对殿下有不满。”
北渊帝“你倒是一心一意为他着想。”
北堂炎就是等着北堂墨染一个人的时候出手。
北堂炎“不知今日可否与三弟切磋一番?”
北堂墨染“二哥前一段时间一直称病不出门,本王还以为二哥不会参加这次围猎呢。”
马背上的少年面露不屑,言语之中皆是讽刺。
北堂炎因治水不力被北渊帝责罚,没想到安稳一段日子后又开始作妖了。
本来北渊帝是想派北堂墨染前去治水,可北堂炎却信誓旦旦说一定能治好,否则便军法处置。可一直没有成效,百姓叫苦不堪,最后还是北堂墨染亲自下江南才解决水患。
北渊帝一怒之下便真的将他按军法处置了,打了五十大板,北堂炎也在那件事之后收敛了起来,连北堂鄞的接风宴也没来。
北堂炎“治水我输给了你,这次我可不会再输给你。”
北堂炎“若有本事,就跟我来。”
北堂墨染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察觉到快要出皇家猎场的时候,北堂墨染率先勒马停了下来。
北堂炎“三弟,你就自求多福吧。”
北堂炎立即调转马头换了个方向离开,他的目的就是将北堂墨染引到一个人少的地方,而在那里早就布置了陷阱和刺客。
数十名蒙着面的黑衣人手持长剑跑了出来,将北堂墨染围住。
北堂墨染“该死。”
北堂墨染暗咒一声。
“宸王,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上!!”
北堂墨染飞身下马与那群黑衣人交手了起来,刀剑碰撞间擦出许多火花。
安乐莫名感到心慌,胸口闷闷的。
玉骨此刻也有了异动。
北堂鄞“围猎都要结束了,怎么没看见三哥?”
知鹤(北堂欢)“出发之后我就没碰到过皇兄。”
知鹤(北堂欢)“喂,北堂炎,你有没有看见我皇兄?”
北堂炎“或许他已经在父皇面前邀功了,你们还是管好自己吧。”
北堂鄞“知鹤,你先回去,我去找三哥。”
北堂鄞察觉到不对劲,准备去找北堂墨染,急匆匆嘱咐完知鹤后便策马离开。
知鹤没有办法,也只好回去先禀报北渊帝。
眼看其他皇子和贵族子弟陆续回来,却迟迟不见北堂墨染,安乐的心揪作一团。
知鹤(北堂欢)“父皇,父皇不好了,皇兄不见了。”
在座的众人都面露惊讶之色。
北渊帝“你好好说,墨染怎么会不见了!”
知鹤(北堂欢)“三哥已经回去找了,请父皇派兵马封锁围场,一定是有人想加害皇兄。”
知鹤瞪了一眼北堂炎,北堂炎已经开始心虚冒冷汗,只希望那些死士能赶紧除掉北堂墨染。
北渊帝刚下旨派人前去,安乐就飞奔上马,直奔围场。
也只有她凭借玉骨能第一时间找到北堂墨染。
安乐“墨染,你一定不能有事。”
苏子嫣“她是疯了吗!”
陈婉芝也震惊到了,她不敢相信安乐一个弱女子敢只身前往围场。
作者久等啦,玉骨遥播出之后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