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背对着他们,拉着傅青欢的胳膊往前走去。
叶白衣不过我知道,有一个人或许清楚当年的事。
周子舒吩咐张成岭一声道。
周子舒跟上。
师徒两个便追了上去。
温客行也有些奇怪,便顺口问道。
温客行是什么人这样神通广大?
叶白衣头也不回,嘴里就飘出几个字。
叶白衣傀儡庄龙雀。
周子舒眉头便是一皱,忍不住道。
周子舒传说蜀中之地的确是有这么个傀儡庄,可它隐于深山之中,傀儡庄庄主龙雀精通各种机关以及奇门遁甲之术,那庄子竟似乎是个会移动的。
周子舒我曾几次三番叫人绘制地图,可每次修正地图的人都信誓旦旦地表示没有问题,再去寻访,那神出鬼没地庄子却都不知所踪……
叶白衣毫不客气的怼了一句。
叶白衣因为你废物。
周子舒……
周子舒一度将自己的小宇宙给按耐住了。
这老货,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周子舒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将拳头打开又攥紧,默不作声地打量起叶白衣的脑袋来,越看越觉得,那脑袋的形状十分适合被人捶。
一旁张成岭拉拉他的衣角,张口想问什么,被周子舒狠狠地瞪了一眼,不耐烦地将自己的衣摆拽回来,骂道。
周子舒十来岁的大小伙子,有话你就好好说话,做什么畏首畏尾地跟个小媳妇似的?
他这么一骂,张成岭缩缩脖子,更加不敢吱声了 。
周子舒可能觉得自己不该迁怒于一个孩子,于是又道。
周子舒你想说什么,快说!
张成岭“师、师父,咱们这一路是要直接去往蜀中吗?”
周子舒就一怔,心道是呢,挺长的一段路呢。
于是张成岭自作孽不可活,因多嘴问了这么一句,此后一路便被周子舒这恶师父百般折磨,时而叫他倒行真气,倒立过来走路,时而被他伸出一只手压住肩膀,叫那少年仿佛背负着一座大山似的费劲全力地往前赶路……简直生不如死。
温客行在一旁没吱声,继续嘎嘣脆的吃着核桃,像是在恶心某人,又像是在琢磨什么。
叶白衣拉着傅青欢走在前面,不时还不忘记关心一下她。
叶白衣能不能走?
傅青欢能,我可以的。
叶白衣不能走就吱个声,省的一会儿腿疼又叫唤。
傅青欢那我腿疼你背不背嘛。
叶白衣背,不背你不又得撒娇、撒野、撒泼打滚,我还丢不起那个人。
傅青欢……
傅青欢咬牙切齿。
这老货,不但损别人,就连自己人都不放过,实在是太恶劣了。
温客行见周子舒不再理会叶白衣这头老活驴,便难得地向叶白衣搭起话来,问道。
温客行你和……容炫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知道三十年前的事?
叶白衣看了他一眼,沉吟半晌,就在温客行以为他要说出什么来的时候,只听他一张鸟嘴里说道。
叶白衣你怎么跟个爱嚼舌根的老娘们儿似的,什么都打听?关你什么事?
温客行手指一用力,那核桃壳直接被他捏得四分五裂,迸出一丈多远去,还夹带着一股劲风,活像暗器似的,张成岭立刻躲得远远的,以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傅青欢内心知乎凄凉,看看,怼完这个怼那个,老叶你真是到处拉仇恨,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