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上的喜鹊叽叽喳喳叫了一早上,我一算就是王军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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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兵先是回了军营却不见领头的有周生辰在,福星的笑在脸上不禁垮了垮,士兵们见是福星在面前等也勒马停住。
福星“怎么不见他?”
福星皱着眉头面色甚是急切的模样对着他们道,还不等他们开口呢。
“殿下和段将军周将军在后一程,这次敌人甚是歹毒用了毒箭不少骑兵受了伤,殿下甚是体恤在照看呢。”
这才松了一口气,马上的将士也跟着一起笑,打了胜仗他们都觉得开心自在的很呢。
“王妃不用担心,我们都等着喝喜酒呢。”
福星“好了好了,这喜酒还怕喝不上呢?”
福星“少什么能少你们一顿喜酒?”
福星“都累了吧,我备了吃的你们都准备歇息吧。”
“谢过王妃。”
南辰王军一回到军营这都热闹了起来,可是能真正让福星的心热闹起来的人,并没有回来,待到夜色朦胧也是如此。
她撑着脑袋闭目养神着。
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像是置身在云雾之中,她看见了自己锦衣华服走在宫中。
“三皇子回来了。”
福星“哥哥回来了,怎会如此?”
梦中的自己神色慌张手中握着的茶盏烫了手都不知,福星很少如此心神不定的模样,更何况是有侍从在的时候,头上的金色流苏簪子晃了晃。
心中无端生出了一个念头,西州周生辰有难。
福星“哥哥回来,又是往哪去了?”
“这……”
侍从支支吾吾的望着公主,见她如此焦躁的模样并不敢说话,她平日里都是平易近人的,如今倒真显皇家公主的威仪。
“军营方向……”
手中的茶盏跌落,落在了殿上四分五裂。
“说是北陈朝政动荡,周生辰已死,皇室不仁行剔骨之行。”
福星“剔骨之刑?”
福星“剔骨之刑……”
福星喃喃的复述着这四个字,是钻心的疼,跌坐在了椅子上,想要哭居然都哭不出来了。
“公主!”
侍从跪下。
福星“周生辰战功无数,为了北陈平定了多少的战乱,为了北陈西州平定多少祸事,父皇怕百姓艰苦不敢轻易对北陈发兵。”
福星“难道怕的是他们北陈皇室吗?”
福星“还不是小南辰王从无败绩,体恤百姓。”
侍从的面上也露出了不忍,她自幼跟在公主身边,公主知事明理,手下也不是无知之人。
“北陈是注定要被推翻了。”
“听三皇子说,中州西州已然民心动荡,都为小南辰王平不平。”
福星“子沅,备马,换上战衣。”
福星“既然皇兄回来了,那我自然与之同进同退。”
福星“将我的军令拿下去。”
福星“父皇那边我会先去劝,你告诉哥哥,无论如何我会站在他身边的。”
“是,将军。”
梦像是真实的浮现锥心的疼让福星疼的喘不过气来,唇色有些发白额间冒着细细的汗。
已然是入秋的天气,周生辰翻身下马。
“殿下。”
段晓誉“怎么不见福星,平日里她可是第一个在这等着的。”
周生辰脸色不大好还是强撑着。
听见福星的名字眉目跳了跳。
“回段将军,王妃在营帐里呢。”
周生辰“外头风大想必是惰性又起了。”
周生辰“先进去吧。”
周生辰掀起了营帐的帘子,风也钻了进来刺骨的很。
福星一个哆嗦抬头见是周生辰,哭哭唧唧的就迈开步子向他跑去抱的很紧很紧很紧。
福星“周生辰,你可回来了!”
周生辰“是我回来晚了。”
周生辰摸了摸福星的脑袋,只想着她还是和之前一样没变,咋咋呼呼的,被碰到的伤口一声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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