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星名言:跑走确实很懦夫,但是她只是个漂亮小女子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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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星想的有些入神不知不觉就已经快马到了中州,一路劳顿她都没有落下步子,在众人的心中她其实的个娇气的姑娘,这一时间马术如此之好还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一行军队整齐的停在了中州的城门前。
周生辰“这中州二字还是老样子。”
周生辰不禁道,对这的情感还是很深的,他从前在这里长大而外出后却再也没有回来了过了,一晃眼那么多年过去了,这里有他和过去挚友与皇兄的回忆,还有他曾经做恣意少年郎的回忆。
段晓誉“我们是西州来的。”
“这位就是小南辰王。”
原本阻拦的守城兵听见了小南辰王的名号,都存着敬畏的屈伸跪拜,比较小南辰王的军队可是响当当的名号,可以说这座城池都是他护着的。
如今圣上已去留下幼主,若是小南辰王起了心思,自立为帝也是名正言顺令百姓信服的。
周生辰“将令牌送入宫中说是周生辰回来了,既然先帝还未出灵本王就在此等到后日。”
一行人说着便下马安顿了起来,福星见周生辰还是一言不发,便复站到了他的身边,小心翼翼的扯了扯他的衣袖。
周生辰偏头见是她目光有所缓和。
周生辰“一路快马加鞭你吃得消吗,如今我们怕是不能进城得在外扎营休息了。”
福星发觉了周生辰在心疼她,伸出了自己的手心果真被勒的红彤彤的,她在王府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白吃又白喝,任是她如此行事周生辰好像也是习惯了,把她捧在手心里。
见她白嫩的手上有这样的勒痕心中无端心疼。
福星“吃不消,吃不消,不过夫君在哪里我就得在哪里啊,我可是得保护好你的!”
福星有些故作可怜的摇了摇脑袋,抿着嘴巴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抬眼眼巴巴的望着周生辰。
周生辰“中州和西州虽然...不过还是有些不同的,你能保护好自己就已经很好很好了,你常年不曾御马如今一路跟着当然吃力。”
福星“夫君可是在嫌弃我,一整年都在王府好吃懒做啊。”
周生辰“嗯...”
周生辰故作思量,见福星的眼睛一直随自己动着。
周生辰“其实你要是不介意,差不多是可以这样理解。”
福星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守门的卫兵其中有一个刚刚上岗不久,也久听小南辰王的威名,远远的往这里望了一眼直直的替福星捏了一把汗,那可是传闻睡在白骨堆上的小南辰王啊。
直接就后怕的不敢看了,生怕这是一场血案。
福星“我很介意!”
福星“周生辰其实一路上我想了不少,你回来不会有危险的,而且他们还会把你高高的供着,逼迫你立幼主为帝,堵住这天下的众口悠悠。”
周生辰“哦?”
周生辰看着不再嬉皮笑脸的福星,很难听她如此有见地的同自己讲话。
福星“可周生辰,他们需要你用小南辰王的威名震慑世人,让百姓信服,也因为忌惮你必须要你说出一个让他们放你回西州的好理由。”
福星“他们要利用你,并且还要让自己不那么惧怕,这就是朝臣,你难道不会愤怒吗?”
周生辰“我曾答应过皇兄会守好西州,于西州遥望中州,如今的幼主是我的亲人我皇兄的子嗣,我扶持他本就是应该的,也是先帝想看见的。”
周生辰“福星,我并无心于朝堂斗争。”
这句话告诉福星是希望她可以懂,自己并不贪慕于那些皇家的权贵,若是他可以作为让北陈江山平定的人,他是会开心的。
福星“我知道,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希望这次你给出的答案可以让他们信服,却也能不那么委屈了自己。”
福星“当初你曾立誓不再入中州从此镇守西州,你挥别的是你过去于这边人的情意,其实不必事事为了天下,我也请你为自己想想。”
福星忽然生出了些许怅然,她心中一直隐隐不安。她知道,周生辰是情深义重义薄云天的男儿,有时候宁愿委屈了自己也不愿委屈旁人。
这样的人总是活的特别特别累。
福星“若是过着这样的日子我宁愿抛去所有荣华,去过普通百姓的日子,至少孑然一身不必做谁的筹码!”
当年她愤然而去,如今想想并不后悔。
福星想起了些往事双眸垂下,段晓誉见她如此便觉得她是担心师父,拍了拍她的肩膀,想要说些什么却觉得无需多言,他们只能在此等消息。
福星“中州的风沙其实比西州大多了,刚刚迷了眼睛。”
段晓誉“福星...”
福星“我不担心他,那些人但凡长了脑子都不会动他,如今时局动荡,他们几个争权夺势的若是动了周生辰完全是断了自己的路。”
福星“我只怕他为了让别人安眠...害,委屈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