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很多,你吃吗我给你取去?”张云雷怂了。
“不吃,我就要买。”
————
晚上,他们在蒙古包里架起了篝火。那是一间特别大的蒙古包,蒙古族的两位同胞还邀请了其他的兄弟姐妹们过来一起玩乐。蒙古族天生能歌善舞,他们都很热情,民歌民族舞一个接一个地表演。
得知张云雷也是干表演这一行的时候,他们集体要求张云雷现场来一个。
张云雷也是盛情难却,当场来了一小段太平歌词《太公卖面》。
“要得我把你的江山保,除非是我坐车辇你拉绳。太公上了龙车辇,龙车辇前面一条龙。我拉了你了八了百了单八步,周文王开颜带笑问先生。我拉了你了八了百了单了八了步了你了保了我的江山多少冬。那太公说你拉了我了八了百了单了八了步了我了保了你了八了百了单了八了冬。文王一听好好好,我把你拉到西岐城,太公摆手说不用,这泄露天机在哪登程。周文王奉上了元帅印,那到下回摘星楼前火焚琵琶精。”
几个会说汉语的蒙古大汉听到这一段儿都觉得脑瓜子嗡嗡的,更不用说那些根本不会说汉语的了。其他的还好,就是中间那段了了了的……实在是无能为力。
“这就是彰显基本功的时候。”张云雷笑着说。
“张老师,”有人站起来,“能来段儿贯口吗?”
张云雷顿时觉得这个人很熟悉,但说不清楚在哪儿见过,在哪儿呢……
那人看到张云雷好像开始回忆着什么,便开始介绍自己的名字,“孛儿只斤 乃日格。”
“哦!您就是德云斗笑社那位啊!”因为郭老师夸过他有包袱,所以张云雷对他印象很深刻。
“是我,”乃日格颇些骄傲地指指自己,“怎么样,来一段儿?”
“我一人唱有什么意思,您跟我学,成不成?”
“好!”乃日格爽快地答应下来。
“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卤猪卤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凉肉香肠。”
乃日格完整地说了上来,张云雷甚是惊奇,“这一看就是常听。”
“嗐,”乃日格不好意思地笑笑,“常听岳云鹏。”
“甭聊了,常听岳云鹏?!”
乃日格倒是很会说话,“也听郭老师。”
“这个……行,高端!嗯!我师父那相声特别好!”
————
回程的时候,他们本来要腾一个空的蒙古包来给张云雷他们住。张云雷倒说太麻烦了,“我们帐篷都搭好了。”
草原上夜色撩人,张云雷把车开着开着就停下来了。
“怎么停了?”
“你不觉得这景儿很美吗?”
“哦……”周幼安拖着长长的尾音,“难得你有这闲情逸致。唔……”
趁周幼安不备,张云雷二话不说,拧过她的脸来就覆嘴吻上去,杀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
“你不是要赏月吗?!”周幼安万分嫌弃地擦着自己的嘴,“有病……”
“谁有病?”张云雷身子压过来,挡住了灯光,周幼安都看不清张云雷的脸了。
“我……反正不是你。”
“那就是你咯?……要不是晚凝晚盈都睡着了,真想把你在这儿办了。”
“男人果然都只用下半身思考……”
“我不是!我……我是说我不是用下半身,我是用脑子。”
“臭流氓,开你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