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好像天生在晚上精力充沛似的,忙了一天,一家子四个大人都累的不想动弹了,两个孩子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你歇着去,我来哄她们睡觉。”张云雷说道。
“不行,她们睡不着我哪儿睡得着?你先睡吧,明天不是还要演出吗?”
“你甭管了,再累着你,我心疼。”
刚生完孩子那时候,平常人一起一坐的简单动作,周幼安要他扶着,一次一次地重复,不是头晕就是腰疼,生活都不能自理,又是初产妇,两人都有很多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办,急得团团转。还有各种后遗症,宫缩,常常疼的睡不着觉,有时候孩子半夜哭醒,她还得起身去哄。那是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
“现在好多了,没那么娇气。”
“我愿意让你娇气,睡觉去。”
周幼安看着张云雷,看着看着就笑了,听话地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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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哥,什么时候把孩子带来给我们瞧瞧啊?”周九良说道。
“孩子现在还没断奶呢,过一阵儿满月了上家来看,红包包好了奥!”
“你到时候可得请我啊。”张鹤伦叮嘱道。
“放心吧,”张云雷打保票,“请谁都不请你。”
“得嘞!……嗯?”
“前两天我看小辫儿在群里发的宝宝照片,还真是一模一样奥,就说这以后你可怎么认呢?”陶云圣边翻微信边说。
“多明显,一个白,一个眼睛大。”张云雷摊手,“这不就这么点东西么?”
“等孩子长大了晒黑了怎么整?”
“我就发现了,张晚凝是一准儿地爱她妈,张晚盈是爱我。我把晚凝紧紧在怀里抱着呢,愣不叽儿地望着安安,我说喂喂,看爸爸手上拿的什么?晚凝一看是安安照片,给孩子乐的嘴都咧到太阳穴了。”张云雷凡尔赛地吐槽道。
“靠这个区分?叫一声宝贝儿,应的是晚盈,不理会的是晚凝?”
“那倒也不是,应的也可能是安安。哈哈哈……”
一群大男人哄堂大笑,纷纷指责张云雷太猥琐。
“你平时就这么叫周周吗,就叫宝贝儿?”岳云鹏有些好奇。
“平时我叫不出来。就叫安安,跟她逗的时候叫我媳妇儿。”
“我要是在家她叫我媳妇儿,完了,疯了,能过过不能过离。”岳云鹏绘声绘色地模仿自家媳妇儿。
“安安性格比较偏南一些,虽然是北方人,但感觉就是小女生的样子。柠檬天天追着她喊嫂子,都多余叫嫂子,该叫姐姐。”
“姐姐跟嫂子不是一个年龄段吗?”朱鹤松善意提醒。
“显得年轻嘛不?!”
“我听说嫂子呃……姐姐不也会传统乐器嘛,可以来鼓曲社演出啊。”
“你说三弦儿啊?”张云雷顿时很嫌弃的样子,“结婚后她给我弹过一回,她都多少年没碰了,弹的还没我好呢。”
“不只会三弦儿啊,那苏州评弹不是也能唱么?”
“那倒是……行,”张云雷满口答应,“等她身体好点儿我就跟她商量。顺便把我女儿带过来给你们显摆显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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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白儿:一定要分享,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哈
这不寻思着快过年了带妹妹逛个超市买点吃的么,是走着去的,回家的时候突然跟我说想拉臭臭,我说你再忍忍,过一会儿她感慨道:“要是我是狗就好了,就可以随地大小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