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你等会儿!”
张云雷下床去,背过身去捣鼓了老半天,忽然转过身子来单膝下跪,他的棉袄像风衣一样甩起来,“我明白那个朋友就是你,但我不会让你那么焦虑的。”
“我……”
张云雷拿出一个小盒子,包装精美的小礼盒上,一行不太漂亮的字写着“赠吾智爱”。
“有个错别字。”周幼安好心提醒他。
“你甭管了!”张云雷被说到短处,不由得有些尴尬。
张云雷打开那个小盒子,“好看吗这个?”
“好看好看,特别好看。”
“把手给我,愣着干嘛?”
“给你给你。”周幼安伸出玉指,“给我戴上啊!”她也学着张云雷的说话风格。
“笨蛋!好歹要说点什么。咳咳……那什么,你愿意……”
“愿意愿意。”
“真是的,气氛都破坏了,你净瞎发挥!”
张云雷骂骂咧咧地给周幼安戴上戒指。
咱也从来没见过两个人求个婚还这么不客气的,聊表祝福吧。
“这可是我花了重金买的,可别丢了!”
“嘁……真小气。我要是真的弄丢了你还能把我怎样?”
“不怎样不怎样,您是小祖宗,我哪里敢惹您呢!”
————
张云雷当天就找了个宾馆住下,俗话说冤家路窄。张云雷也不知道是什么运气,居然和陆之川成了邻居。不过是两人都不知道而已。
这个消息对张云雷来说,大概是今年最好的消息了。
小辫儿张云雷:连落叶都那么可爱🍂,今年很不错。
张云雷忽然发了这么一条叫人摸不着头脑的微博,连众师兄弟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杨九郎:落叶里边儿卷钱了是么?
烧饼DYS:才十一月就做年终总结了?
杨鹤通:你又行了。
“哪儿都有你们!”张云雷隔着屏幕骂了句,不过怕若是不回复,那些营销号又要说德云社师兄弟不和什么的,还是忍着懒回复了。
小辫儿张云雷回复杨九郎:“嗯,五毛钱,给你开个眼角。”
小辫儿张云雷回复烧饼DYS:“提前给您拜个早年。”
小辫儿张云雷回复杨鹤通:“您又夸我了。”
这一晚上,张云雷都兴奋地没睡着。
可转念一想,这支教才刚刚开始不过两个月,而第一学期要漫长的五个月,什么时候才能回北京啊?
虽说呦呦被寄居在杨九郎家里,可张云雷总觉得有些不太放心。
最重要的,还是怕周幼安乱想。孕期的女生是最容易臆想的了,这点张云雷都清楚。
所以他才不敢走,那些活动能避则避,尽量呆在宾馆里直播就好了。
张云雷的担心是没错的。倒不是周幼安,反倒是杨九郎这边出了问题。
“呦呦,来,喝水了嘿!”
呦呦摇摇尾巴,表示不愿理会,继续舔着那支像香肠的口红。
“那都是我给我媳妇儿买的,你舔个什么劲儿啊?想吃让你爸买切!”杨九郎一把夺过口红,却被那湿漉漉的感觉恶心到了,“你这狗怎么这么讨厌呀,真是的。”
“媳妇儿啊!媳妇儿!”
郎嫂走过来,“怎么了这是?”
“你看这货给你口红舔的,还能涂吗?!”杨九郎就像受了欺负的小孩子。
“呦呦弄的?”
“昂!”杨九郎逮住了理。
“你去洗一洗不就好了吗?又没有舔到里面,要真是那样,我倒还担心了呢!”
……
“角儿你什么时候回来把你家小祖宗带走啊?!我在我媳妇儿这儿都失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