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书临睡着了,可是舒冕小可怜却不知道。
搁门口敲了半天的门,可怜巴巴。
“唉啊,舒冕?”萧夙池泡澡回来,见他可怜地站在门口,一脸无措。
“今昭可能睡了吧。”萧夙池道。
“不是吧,主子叫我去弄茶喝的……”舒冕嘟哝。
“啊,或许今昭是想要支开你,安安静静睡?”萧夙池不解,“你别站这里了吧,去洗洗睡了。”
“……主子平时不会这么早休息的,就算午觉也不会。”舒冕扯扯嘴角。
“或许今天赶路太累了?活活赶了一天一夜。”萧夙池感叹,“我也就小时候去军营的时候这样过。”
“啊,萧少爷还去过军营?”舒冕意外。
“嗯,再说,不去去军营,我这个将军能当吗,能服众吗。”萧夙池开朗笑道。
“哇,我们主子好像也去过?”舒冕仔细回忆,但忽然脸色一沉,“呃……我也不记得了!”
“那,你说今昭平时什么时候睡啊?”萧夙池没有注意到舒冕刚刚的眼神,就是莫名地很想了解木书临,似乎感觉越接近木书临就有一种特别的感觉,是和家人在一起也没有的。
“平时极晚。”
“多晚?”
“丑时?不知道,主子偶尔发……没有,就是……奏折批到很晚吧。”
“哦对啊,今昭是摄政王了。”萧夙池才想起来。
“嗯,萧少爷别管了。”舒冕摇摇头,他并不想和萧夙池暴露太多。
萧夙池不解:“为什么不说了?”
“萧少爷啊,”舒冕苦恼,沉默一会儿后,便找理由,“我累了,你也知道,我端着茶水在这好久了,麻。”
“嗯……好吧。你去休息。”萧夙池见他的理由确实难以反驳,只好作罢。
舒冕垂头,便走了。
萧夙池站在木书临房门那好久,眸光闪烁,抿抿唇,不知在想什么。
但他知道,自己不傻。
舒冕到底在隐瞒什么
萧夙池皱皱眉,心里边有些不舒服,感觉好像是有什么秘密别人知道了,自己本应也该知道。
总之很难受,迫切想知道。
……
木书临醒来时,已是残阳落日。
窗外一片血红,刺眼的光照在了床上。
他下床。
随手挡挡,咪起了眼睛。
“舒冕?”
木书临回头,见无人应。
随意的敲敲脑袋,突然想起来好像叫他去弄茶水,结果自己睡了。
想到这里,心里倒有些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