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一小段闲暇时光后,林晚晚的工作变得忙了起来,忙起来后也是早出晚归地,甚至三天两头出差,丁程鑫多次不忍心看她那么辛苦,但看她每次完成一个工作后的满足感,又觉得其实只要是她开心,怎么样都行。
这天,林晚晚一如既往地晚下班,她早就和丁程鑫说了回家晚,晚饭别等她,让她早点休息。
到家的时候还是发现客厅里亮着灯,换了鞋往里走一看,丁程鑫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什么都没盖,已经是初秋了,晚上还是有些凉意,担心他着凉,林晚晚轻轻推了推他。
林晚晚阿程~阿程~
被推了几下,丁程鑫眨着迷蒙的双眼醒来,见林晚晚已经回来了,后知后觉自己在沙发上等她等着等着睡着了。
丁程鑫回来啦
林晚晚嗯,不是跟你说了别等我吗?在沙发上睡着凉了怎么办?
丁程鑫顺手将她往怀里搂,按在自己腿上坐下。
丁程鑫那怎么行,以前都是你等我,多晚都等了,我这才等多久。
丁程鑫晚上吃了没?
丁程鑫像检查小朋友吃饱没一样摸了摸她的小腹,下巴搁在她肩上靠着她的脸颊。
林晚晚没呢
做了一下午培训,晚上又做了几个课题,连水都没来得及喝几口,更别提吃饭了,这会儿肚子空空如也。
丁程鑫想吃点什么?炸鸡?烧烤?披萨?
丁程鑫心疼归心疼,可他一句都没有责怪,只是想马上满足她的肚子。
林晚晚啊,大晚上的吃这些,会胖的
上了30岁的女人,就会更加看重自己的身材管理,虽然林晚晚纤细匀称得根本看不出来是两个孩子的妈。
丁程鑫不怕啊,一会儿吃了“运动运动”就好了。上次买的旗袍还有两件没穿给我看呢
一边下了单,丁程鑫满脸坏笑地看着林晚晚。
林晚晚又没个正形是吧
林晚晚稍稍用了点力坏心眼地掐住丁程鑫的大腿,丁程鑫招架不住,痛得连连求饶,先前的困意一扫而光。
没有人能抵挡得住美食的诱惑,最后林晚晚还是在丁程鑫的劝说下吃了不少烧烤和披萨,丁程鑫倒没怎么吃,一个劲儿地往林晚晚手里塞。
吃饱喝足,林晚晚把收拾的任务甩给丁程鑫,自己去洗了澡,洗澡出来,丁程鑫已经在另一个浴室洗完澡躺在床上了,上半身什么都没穿,下半身只围了一条松松垮垮的浴巾。而他手边放着的,正是林晚晚在衣帽间收好了的旗袍。
林晚晚丁程鑫,你来真的?
林晚晚擦着头发的手顿了顿,看见旗袍就想起来上一个穿旗袍的晚上,那些画面仿佛还历历在目,那种酸痛感仿佛也随之而来。
丁程鑫我没开玩笑
不给林晚晚拒绝的机会,丁程鑫起身主动去拉林晚晚的手,不知是怎么半推半就之间丁程鑫就剥下了林晚晚身上的浴袍,穿上了他垂涎许久的旗袍。
不同于上次那件婉约的旗袍,这件用蕾丝勾了线了黑色打底暗红色花纹的旗袍在领口处是镂空设计,一个爱心形状的镂空露出白皙的皮肤,让人浮想联翩。
一穿上旗袍,林晚晚觉得丁程鑫的眼神都变得炙热了,屋子里的温度也随着这眼神而升高,氛围变得暧昧而旖旎。
直到听见旗袍布料被撕裂的声音,背抵上冰冷的浴室镜面,林晚晚才拉回了点自己的意识。
林晚晚悄悄叹气,欲哭无泪:既然反正都得脱的,干嘛非得先穿上?非得撕碎,才刺激吗?就不能,给我留身完整的旗袍吗?
还有,这又是受了什么刺激,今天非得在浴室对着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