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田柾国走了后,坐在沙发上的金泰亨才显出原形,精致的脸蛋和昏暗的光融合在一起,不笑的时候,眼神里散发着清冷孤傲,一笑就破功。
柏瓒“隐身偷听别人讲话,好玩?”
金泰亨这次将散下的头发梳上去,漏出额头下锐利的三白眼。他心虚的摸了摸耳朵。
金泰亨“人家才没有,瓒。”
金泰亨“怎么这么说人家,心里痛痛的。”
柏瓒站金泰亨一旁,高跟鞋踩在他分叉的两天长腿中间。
眼神冷冷的看着他。
柏瓒“有屁快放,没时间陪你玩。”
金泰亨起身,手一把就握住了柏瓒的细腰,紧紧的把人圈在自己怀里,柏瓒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无奈的转头看向他。
柏瓒“V老板好大的兴致,平时不喝酒,今个来我这耍酒疯了?”
柏瓒也不清楚金泰亨的身份,只知道他是外地来这做生意的,开了一家典当铺。
其余的什么也不知道,她有找人查过他,最后就是资料干净的一片空白,她怀疑过金泰亨的身份,后来因为一次行动他们相识,柏瓒才放下心来。
但还是派人盯紧了他,柏瓒是放心,但不是信任。
金泰亨的头靠在柏瓒的脖颈处,她能感觉到男人微热的呼吸。
金泰亨“让我抱抱你,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
柏瓒“别得寸进尺,你这怪癖到底是什么。”
金泰亨“不知道,没了你活不了的病?”
柏瓒无语,狠狠的掐了一把金泰亨的大腿,坐到一边,喝了一口水。
柏瓒“到底什么事。”
金泰亨从手里变出一样东西。
是一块怀表,表面上有些旧,挺有时代感了,上面印着的标经过岁月折磨已经看不出什么了,真正让人在意的是打开怀表。
表的后面竟然还有一层,上面挂着一张照片,里面的女人一身红裙,笑的肆意又张狂。
让人在意的是,上面的女的和柏瓒她长得一模一样。
但是她能清楚记得,自己从不会拍这种照片,她左边脸好看,况且这裙子是她永远不会穿的款式。
柏瓒“你觉得是我?”
金泰亨“不,哪个男人敢偷拍你。”
金泰亨“而且经过分析,这表有个一百年了。”
金泰亨“一百年前你胚胎还没发育了。”
柏瓒“我真是谢谢你。”
金泰亨“我的荣幸。”
柏瓒拿过这块诡异的怀表,上面的面孔的确是她,但一百年前的东西。
或许真有人跟她撞脸了?
柏瓒“你确定一百年前的?”
柏瓒“不是伪造的?”
金泰亨“你可以质疑我的人品,但不能质疑我的专业。”
金泰亨“我原本也不觉得是你,但,你看这。”
金泰亨接过表,让她看向表盘底下的英文,这表外观虽然是惨不忍睹,但里面还是相对完整,藏在边缘上的英文,“Nazab”。
这是她的英文名。
看这程度不像临时补上去的。
柏瓒“来历。”
金泰亨“京城拍卖行,卖家姓边。”
柏瓒“边家?”
近期边家举动反常,波及到港城市场,最近的合作也人心惶惶,不在意不行。柏瓒是港城代理人,应该说边家要讨好她,为什么要拍卖这个东西,和她的渊源似乎不浅。
柏瓒手里攥着这块怀表,她是孤儿,当年正是下雪天,港城下的最大的一场雪,她被扔在路边,被褥旁边只留下字条两张和一块成色不太好的白玉。
一张写着奇怪的符号,一张就是“Nazab”,猜测是她的名字。
师父把她捡回家,起了柏瓒这个名字。
对于身世,柏瓒并不在意过。
但这异常的怀表和上面的照片却让人寒栗。
柏瓒“你不要管了,多少钱拍的,我让人转你。”
金泰亨“送你了,某种意义上算是物归原主。”
话头一转,金泰亨勾住她的腰肢,一只手滑过柏瓒的发丝,撩起一缕秀发圈在手指上,动作有些暧昧,声音在柏瓒耳边响起。
金泰亨“不用,小财迷。”
金泰亨“我只需要你。”
金泰亨还想深入,门口传来敲门声。
闵玧其“从她身上滚下去。”
金泰亨“瓒,你的宠物好凶。”
眼看金泰亨越靠越近,闵玧其抬手,柏瓒推开金泰亨,红唇轻勾。
柏瓒“别闹了,补偿一会给你送过去。”
柏瓒看向闵玧其,神色认真起来。
柏瓒“我们走,一会让你帮我查个东西。”
闵玧其临走前在门口停顿了下,身后的手一抬,金色的琴弦就在屋子里升起,全部冲向金泰亨。
好一会,终于摆脱了这破琴弦。
金泰亨抹了脸上刚才被刮倒的血痕,噗嗤一笑。
金泰亨“妈的,记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