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俐琊·乌利已经在外面眼巴巴等了好几天了,可就是始终看不到人影。
“啊啊啊,罗斯特到底在干嘛啊!”格俐琊·乌利有些抓狂,这是以前从来没有的事儿。
把自己关在屋里四五天。
而且送的饭都是两个人的饭量。
格俐琊·乌利灵光一闪,脑袋像被雷劈了一样。
不会吧?
阿西吧!
罗斯特,他……
不会……
练什么邪功了吧?!
“不行,我得阻止他!”
“亲王,您别为难我们啊!”侍卫有些痛不欲生。
侍卫:
为什么要让我们承受这些?
明明我们只是平平无奇的侍卫而已!
太累了,毁灭吧!!!
“让开,你们给本王让开,罗斯特出什么事了你们负的起责吗”格俐琊·乌利凶狠狠地说。
“?”侍卫们
能出什么事?
“亲王,这……不是我们不让您进,是……是血皇他……屋里有女人……”侍卫说完之后一个个低着头,脸像火烧的一样,纵使他们是男人,也禁不住啊……
“???”
格俐琊·乌利的脸颊有瞬间的僵硬,他原本想呼之欲出的骂声也随着闭嘴的时候消散了
“他?罗斯特·希屿?女人?”格俐琊·乌利还是不相信,想在最后确认一遍。
然后他看到了所有的侍卫齐齐点头。
造孽呀!
铁树开花了!
别人的花期撑死了几个小时,而罗斯特·希屿的花期一下维持了六天。
六天!!!
整整六天啊!!!
这他妈不会是开挂了吧?
正常人哪个花期能维持六天?
就算花不枯萎,……【有些话可不敢乱说,不然会被和谐掉的(λಡ_ಡ゙)】
唉!
格俐琊·乌利转身回去了,仿佛是错觉是位好像都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一种沧桑感,看着他全身泛滥着孤独的朦胧的白光。
害,也是个可怜人!
——
“伯爵大人,那边来人了”一个中年人手里拿着一个信筒“送来了这个。”
“嗯,知道了”伯爵端着一杯鲜红的液体,他轻轻摇晃着高脚杯,看着里面的液体,沾满整个杯口,带着扳指的手,举起高脚杯递进嘴边,抬头露出骨骼分明的下颚线,他清冷的黑眸,如同最寂静的夜,让人止不住的想探索,却又迫于内心的胆小而止步。
伯爵嘴角上还沾着些,他似乎并未察觉到,只伸手接过信筒。
从信筒中取出信件,谁将信筒丢在一边,打开纸条,小小的一张,就几个字。
【血皇屋里有女人!】
字迹有些潦草,可以看出此信是在百忙之中写的。
不一会儿又有一个人进来了,这次是个女人。
女人穿着酒红色的长裙,微卷的波浪卷倾斜在她肩上,长裙的领口有些大,露出他白皙的天鹅颈和诱人的锁骨,她长相美艳大气,是那种特别张扬的美,让人看了就能沉醉的美。
“我事儿可办成了!有什么奖励吗?”女人向前两步将双臂承载伯爵的座椅两侧,身.体前倾,烈焰的红唇微微勾起。
“嗯,不错!”伯爵夸奖道,同时也将这个随时随地散发魅力的女人推开。
“那……伯爵,今晚……”女人高兴啦,话里的暗示很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