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不长眼的小蟊贼
【夜.冯府】
艾虎按住伤口，欲飞遁而去，又被楚戈追上。
“上次在中牟县饶你性命，这次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现在你认识我了？！”
艾虎忍着疼痛质问他，“你究竟为什么要杀童禄？当年杀害我爹，是不是你也有份？”
“哼，你的疑问永远没有答案了。”
就在楚戈正要一剑结果艾虎性命的当口，院中传来侍卫们的高叫声，“有刺客，快保护大人！”
本能转身，随即反应过来，回头再看时，艾虎不见了。
……
【冯府.书房】
吏部尚书冯浩正气定神闲地在书房中题诗作画，看上去似乎并未受到刺客搅扰的丝毫影响。
“好了，没事了，你们都退下吧。”
“是。”
“大人受惊了。”
“刺客呢？”
“属下到来之前，她们已经逃走了。”
“我听卫士说，刺客是个老太婆？”
“是。”
“我并未与人结怨，她为何要来行刺呢？”
楚戈尴尬而笑，讪讪道，“因为她并不是奔着大人来的，只是要将属下引开，好让她的同伙逃走。”
“什么，她还有同伙？”
“是。”
“这么说，还有别人潜到咱们府里头来。”
“不敢欺瞒大人，她们是冲属下来的。”
“冲你而来？”
“属下与他们有旧仇。惊扰了大人，罪该万死。”
“你这个人哪，当年就是积怨太多，不过…”
“大人放心，属下保证，以后不会让这种事再发生了。”
“小姐可有受惊？”
“没有，属下刚从那边过来，有奶娘照料着，她们睡得很熟。”
“走，去看看夫人。”
“是。”
……
【冯府.佛堂】
“老爷。”
“芳妹，吵到你清修礼佛了吧？”
“没有，在佛堂待久了，外面的事情影响不了我。茹薏，若菡，她们有没有被吓到？”
“没有，她们都睡着了。”
“真的有刺客吗？老爷从不与人结怨，怎么会…”
“不是刺客，只是个不长眼的小蟊贼。”
“楚戈，那贼抓到了吗？”
“是的，夫人，抓到了。”
“要不是生活所迫，谁愿意做这种事呢。能放，就放了吧。”
“芳妹，你就是心软。如果不给以重重惩罚，恐怕他还会再犯。”
“老爷…”
“好，好，听你的。楚戈，照夫人说的做。”
“遵命。”
“谢谢你，老爷。”
“芳妹，你的话，就是命令。我敢不听吗。”
……
【京城.街市】
彩锦坊的绣娘田蓉，因着手头还有些客人急要的绣品，忙到深更半夜，就把手头没做完的活，带回家继续干，被前来接闺女的娘亲好一通埋怨。
“你们掌柜的也太不讲道理了，哪能让个姑娘家独自走夜路。”
“娘，我们掌柜的对蓉儿很好。这些绣件都是事先和客人约定交付日期的。做人要讲诚信，我们承诺了，当然不能失信于人。再说了，掌柜的知道，我不会一个人走夜路的。我娘最疼我了～”
“你这丫头，就你嘴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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