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坏的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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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从了常乐的话，再一次偷偷溜出校园去，要是放在从前，你定然是不会这样做的。

白良年“也不知道逃了多少次学校了……”

内心是惶惶不安的，你的良心强有力，遇见这种事情更是在你心中厮磨着，将你的理智与沉稳一点点磨碎，只剩下惶恐与不安。

昧着良心做事，终归是心虚的。

不同往日，你正站在繁华大道的灯火通明处，江河对面灯火阑珊，体味不到城市喧嚣。

现在，又有哪一栋楼房为你点着灯呢？

金钟仁“良年吗？”

金钟仁“现在都不是乖孩子了啊？”

你转过身，不错，就是他，为什么要每一次过于巧合地出现，甚至让你不得不怀疑。

他穿着一件卫衣，外还披着外套，手上拿着一听啤酒，眯着眼眸咧着笑容。

–

白良年“钟仁啊……”

你轻声细语，就像独自喃喃一样。

金钟仁“怎么？”

他好像很不解，但是也有可能只是假象，成为梦中的恶魔，一点一点吞噬。

白良年“为什么你每次都可以找到我呢？”

金钟仁“你喜欢繁华大道吗？”

略过这个问题反问你，喜欢吗？

白良年“喜欢。”

金钟仁“我也是，所以，我们可以遇见。”

金钟仁走到你的身旁，搂着你的肩，两人靠在栏杆上好不肆意。

白良年“哈。”

出声笑到。

金钟仁“怎么？”

白良年“我还以为，你又要说什么缘分了。”

他那惯用的套路。

金钟仁“也有可能。”

–

金钟仁“江边美吗？”

白良年“嗯。”

你随口回答，江边自然是美得，而且美不胜收。

金钟仁“的确。”

他盯着你的脸庞视线没有转移，你总是可以那样巧妙和他对上视线，然后火花四射。

凉风习习，你甚至感受到了他身上的酒气，掩盖了原本的气息。

白良年“我好像变坏了。”

金钟仁“嗯，因为我很坏，所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金钟仁毫不掩饰，他谈不上好人，甚至十恶不赦，干着黑职还有那么不正当的勾当。

白良年“难怪……”

白良年“我母亲曾经十分郑重的和我说，她不允许我早恋，定要出了社会才可以。”

白良年“我也很郑重地答应她了。”

白良年“现在一切都毁了，我与她的约定。”

你很遗憾，不光是遗憾约定的崩溃，还有许女士的离开。

金钟仁“这也不算坏事，程度差很多的。”

白良年“是吗？”

金钟仁“不是吗？”

他金钟仁从小做恶事，亲手解决了自己那虚荣无比的母亲，后来更是天天草芥人命，根本不会把生死当做一回事。

很好笑，在他这个恶人面前愧怍。

他抬起手，喝了瓶中的最后一口酒，将瓶子扔进垃圾桶，动作顺畅。

白良年“如果你很坏，你不会忏悔吗？”

金钟仁“我都很坏了，还会忏悔，那不是很可笑。”

金钟仁不会忏悔，即使有一天他真正要面对那死在他手上冤魂恶鬼，他不会畏惧。

–

不再说话，也许正如他所说，他很坏。

金鹤年“救救我吧，谁都可以。”

你感慨到，也没有嘶声力竭地喊出来，只是轻轻说一句，到底还是怕打扰了神明。

神明站在至高点俯视众生，自然是不屑动手，恶鬼被压制在地狱最深处，自身难保。

所以说，你只有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