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纠结中,朱赞锦无意识得动了动头,直到蹭到某样柔软的东西,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会儿正躺人大腿上呢。
那刚刚蹭到的东西?软的,大腿中间的,朱赞锦的老脸蹭的一下就红了起来,乍一看,还真有那么点醉酒的模样。
顿时,朱赞锦就有了些不该有的想法,他知道这很不合时宜,但他禁欲好长一段时间了,况且,和他亲密接触的这人还是刘海宽,他能没想法才怪。
正心猿意马间,突然,刘海宽伸手把自己扶了起来,朱赞锦听到旁边的人似乎在挽留,但刘海宽坚持道:“不行,我真得走了,他这个样子睡在这可还成?!”
这。。。刘海宽要送他回去?回哪去?他的家早搬八百回了,刘海宽还能知道在哪?
不是不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刘海宽为什么要送他回去?
是顾及曾经的情谊?还是说对他这个前男友旧情不忘?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朱赞锦刚按耐下去的心猿意马又开始撒丫子满脑子跑。
被扶着站起身站起来,他的重量几乎一下子全压在了刘海宽的身上,虽然他很瘦,但那也是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这出门到坐上车的一段路,估计刘海宽可一点也不会轻松。
那要不要放点水呢?朱赞锦正纠结的时候,刘海宽已经把他扶进了电梯。
不过,好像哪里有点不对。他们的电梯不是往下走,而是往上走,然后他就被扶进了某一高层的某间套房里。
所以,送他回去就是把他往楼上的酒店送啊,敢情这是把他当做遁走的借口了吧。
心情莫名有点不爽,在刘海宽把他放倒在床上时,朱赞锦不但没配合,还故意使了点袢子。
刘海宽怕真摔着这个醉鬼,赶紧一捞,两人错了个位,不知什么时候,他胸前戴的胸针就别住了朱赞锦的项链。
他矮身低头解开的时候,朱赞锦一抬眸,他的嘴唇就在自己的视线上方,淡淡的粉色,看上去柔软而暧昧。
它的触感是什么,它曾经对自己做过些什么,那些封存的记忆一下子就涌了上来,朱赞锦再控制不住,一抬脸,嘴唇就印了上去。
几乎是一碰到它,他的身体就有了反应,就像是干材遇烈火,一点就着。
一开始刘海宽只是闪躲,但后来见朱赞锦对自己上下其手,嘴和手越发不规矩起来,呼吸音也越来越重,这才使劲一扒拉,一下子就把粘糊在他身上的朱赞锦给狠狠地推开了。
都到这份上了,继续装醉或许才是最明智的选择,但朱赞锦也不知道自己是酒精上脑了,还是精虫上脑了。
反正他立马睁开眼睛跳坐起来,伸手就抱住了已经背过身去的刘海宽,不过这次依旧又被狠狠地甩开了。
把人推开后,刘海宽抬脚就走,朱赞锦再坐起来时刚好看到他急匆匆开门的背影。
咯噔一下,他的心瞬间就沉了下去。
完了,玩大发了,刘海宽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