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殇穿上了清荨亲手做的嫁衣,盖上盖头。
清荨牵着离殇的手,把她带到了茗淳的面前,两人跪在了地上。
“一拜天地!”茗淳主持。
清荨和离殇拜。
“二拜高堂!”
清荨和离殇对茗淳拜。
“夫妻对拜!”
清荨和离殇面对面,拜。
“礼成,送入洞房!”
清荨将离殇扶了起来,对茗淳笑了笑,将离殇带入房间。
离殇坐在床上,清荨将离殇的盖头掀开,拿来了两杯酒,坐在离殇的身边,将一杯酒递到了离殇手里。
“我们来喝交杯酒。”清荨高兴的说。
清荨与离殇手各持一杯酒,手挽着手,喝下了一杯酒。
“恭喜恭喜。”茗淳鼓着掌走了进来。
“兄长。”
茗淳倚坐在桌子上,把放在桌面上的果实,捧在怀里,捉起一把就往离殇身上扔:“来来来,给你们弄一点气氛。”
“兄长,别弄疼了离殇。”清荨挡在了离殇的前面。
“哟哟哟!这么快就心疼小媳妇了。”茗淳调戏道。
“哈哈哈哈哈……”
茗淳在房间里呆了一会便离开了,总要他们俩单独相处的时间。他拿了一瓶酒,走到了屋子外的台阶上坐了下来,抬头仰望夜空,听着房间里传来不可描述的声音,月明星稀的晚上,真好!
第二天
离殇悠悠的醒了过来,看着睡在一旁的清荨,她差点就要沉浸在这种生活中不可自拔了。
清荨也醒了,看着在发呆的离殇:“娘子,早上好啊。”
离殇看着清荨:“夫君,早上好。”
两人看着彼此,就这样的笑了。
“该起床了,日上三竿了哦,还在里面玩,你们羞不羞啊?”茗淳敲了敲他们俩的房门,开着玩笑说。
清荨和离殇眼神对视一下,然后突然想起两人现在都没有穿衣服,离殇害羞的用被子埋住了自己的头。
清荨轻笑一下,穿好衣服起床了。清荨走出了房中,过了许久才回来。
“娘子,还不起床吗?”清荨坐在床边说。
“知,知道了。”离殇还是不敢把自己的头探出来。
清荨坏笑:“娘子,怎么把头埋在被子里呢?哦~是不是害羞了?娘子,你哪里是我没有没见过的?”
“清荨,你给我滚出去。”离殇恼羞成怒。
“好好!”清荨说着便站了起来,“床头那里有一套新的衣服,你穿上以后,去清洗一下,我去给你做饭。”说完便离开了。
离殇听到声音过了一会,才悠悠的把头探出来。
“哼,谁害羞了啊?”离殇一边穿衣服一边吐槽。
……
吃过午饭后,三人坐在院中喝茶,聊嗑。
“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啊?”离殇好奇。
“想听啊,我说给你听。”清荨揉了揉离殇的头。
一个月前,清荨出去买东西,看到了,有一个人晕在街上,但是呢,却没有一个人去帮忙,清荨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把人送去了医馆。
茗淳受了很严重的剑伤,一直昏迷不醒,清荨花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积蓄,也没有把茗淳治好,因为医药费太昂贵了,对于清荨来说,这一笔医药费是天价,医馆认钱不认人,见清荨茗淳两个没有钱,就把他们两个赶了出来。
清荨背着茗淳去求医,但是因为没有钱,都被那些人赶出来了。于是,清荨背着茗淳走在街上,正当清荨犹豫不决的时候,茗淳醒了过来。
茗淳跟他说,自己在城外有一座小屋,恳求清荨带他去,清荨当然答应了。
于是,清荨把茗淳背到了他所说的地方,然后上山采药,采药给他治疗伤口。喂给他吃一点东西,然后自己再偷偷溜回青楼。
清荨每天都偷偷的溜出青楼,来到茗淳的小屋,给他换药,喂他吃东西。
茗淳是第三天醒过来的,那时候的他勉强可以自由主动。茗淳他说不要这么麻烦,但是清荨不放心,仍是坚持每天上山采药,给他治疗伤口。茗淳很是感动,在询问了一翻情况之后,便与清荨结拜为兄弟。就这样,茗淳就成为了清荨的兄长。
“你是怎么溜出来的?这多么危险啊,要是让妈妈知道了,你该怎么办?”离殇真为他感到担忧。
“你放心,我可是很小心的。就算是被发现了,我也是跟他们说,我来帮你买东西的,他们也不会为难我什么。”清荨说。
“嗯嗯,真聪明!”离殇赞许,这其实是她教他这么说的。
“真是感谢二位的救命之恩。”茗淳开口道。
“兄长,你说什么客气话呢,大家都是一家人。”离殇笑道。
“哈哈……对,一家人,以后你们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辞。”
“哈哈……兄长,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聊了许久,也应该回去了。
这样的生活确实很美,但并不是他们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