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王再一次莅临教主的忏悔室,只不过这次多了南诏国的公主——赵灵儿。
拜月教主“时光匆匆,转眼又是十年。”
石杰人毫无表情地读出自己的台词。
拜月教主“灵儿公主安好。”
赵果果“教父安好。”
南诏王“这十年南诏国国泰民安、民德归厚,实在是教主的功劳。”
石杰人岔开这个话题,
拜月教主“不知皇上,让我如何教导灵儿公主吗?”
南诏王眼睛眨巴了一下,他走到拜月的身后,背对着拜月:
南诏王“灵儿是朕的唯一骨肉,以后整个南诏国都是她的。”
说完这句话,他转过身,面对着拜月,而拜月依旧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
南诏王“可是正如教主所言,为君者理应视每个百姓为亲骨肉。教主,自然是教公主如何爱惜子民。”
拜月教主“时间是能改变一切的。”
石杰人不再是刚才那个俯首称臣的样子,他动了,可他接下来的话实在让南诏王摸不着头脑:
拜月教主“现在圣湖附近一带已经重新发展,自有一番新的景象。”
南诏王“教主此话当真?”
拜月教主“皇上不如到那里去游猎一番,灵儿公主就先留在拜月教了。”
南诏王走了,忏悔室里只剩下新晋的教父和归来的公主二人。
拜月教主“灵儿公主,告诉我你费尽心思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
赵果果 “因为我相信你。”
拜月教主“太容易回答的答案往往不是真正的答案。”
赵果果“我没有告诉你真正的目的,你怕吗?”
石杰人噗呲笑了一声,不语。
赵果果“教父,如果你不忙,我们也去圣湖走一走?”
赵果果似无城府地邀请石杰人,
赵果果“我们打远处瞧瞧,不靠近。”
见石杰人毫无动静,赵果果也不急,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赵果果“难道你不想亲眼看看我父皇是如何伤心难过、痛不欲生的?”
石杰人用一种很欣赏的眼光瞧着赵果果,赵果果也不怕他将她看穿,大大方方地回他一个甜甜的笑容。
拜月教主“那走吧!”
于是石杰人和赵果果结伴而行,将南诏王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
南诏王听拜月教主说圣湖一带发展极好,他以为十年前经历过重伤的圣湖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又重新繁荣富强起来,可他来到这里发现并不是他想象的那种景象,路边堆满了白骨。
这一路上,南诏王都在不停地问自己,
南诏王“怎么会是这样?”
可空寂的天地和路边的白骨都开不了口,只能将他引到巫后镇压水魔兽的地方,他看见了圣湖中心巫后的石像,口中不停地喃喃:
南诏王“不会是这样的,怎么会是这样的?”
然后失声跌倒,抱头痛苦。
打远处,南将军和她的部下前来保护南诏王,在离南诏王百米处集体叩拜他们的南诏王和巫后石像。
南将军看见抱头痛哭的南诏王,没有丝毫体谅的意思,开口就是:
南三畏“这就是巫后当年苦战水魔兽的地方啊!”
南诏王“朕知道。”
咆哮痛苦中。
南三畏“皇上,当年数十万大军就在这里壮烈牺牲的。巫后就在这里以自己的身躯化成石像,将水魔兽镇在了湖底。”
南诏王“这个我知道。”
南诏王的气势弱了很多,
南诏王“但是为何、为何会这个样子?”
遍地是尸骨,寸草不生。
##南三畏“这些都是拜月教主的阴谋,是他诱使你来到这儿的。”
南诏王“难道朕有错吗?教主就是要朕看清楚自己的罪,朕是井底之蛙,朕是千古罪人。”
南诏王陷入深深自责,他向苍天发出来自他灵魂深处的呐喊。
可南蛮将军就这样放过他吗?她和身后士兵齐刷刷向君王跪下,不是为了让他当一个傀儡的君主,
南三畏“臣宁愿拼死进谏,也不愿再看到南诏国上下被拜月教蒙闭下去了。”
南诏王“朕的心又有谁能明白?”
赵果果朝湖边那群人努努嘴,问道
赵果果“那位女将军是谁?”
#拜月教主“你小时候玩伴阿奴的母亲。”
赵果果“南蛮妈妈呀!”
赵果果“她好像不太喜欢你。”
#拜月教主“……”
赵果果自顾自话,
赵果果“没关系,反正南诏国近大半数的人都将你视为心中的神。做了人类想要成仙,生在地上要上天,这个不是一般人。”
#拜月教主“如果我没理解错,你这是在明褒暗讽。”
赵果果“对事不对人,抱歉了,让教父误会了。”
赵果果特意将”教父“二字咬重了几分。
#拜月教主“世上愚蠢的人太多,没有办法的事。”
赵果果“我和你这点不一样,我比较欣赏愚蠢的人,因为他们讨厌我却又奈何不了我。”
#拜月教主“灵儿公主,真让我刮目相看。”
石杰人这个人,说的和心里想的可以完全不一样。